這個答案裴風估計永遠也得不到了。
“說完了嗎?”
裴旻示意手下人放開他,說道:“這個答案你問他們比較好,我沒法回答你。”
“不過有句話我不認可,你做的一切給誰做了嫁衣都可以,唯獨不會給我。因為我對掌權人的位置一點興趣都沒有。”
“至於你聽到的要培養我的話......我不知道也不關心。”
說完,裴旻拉著黎願安的手就要走,至於裴風和他帶來的那些人,都交由手下的人去處理。
裴旻沒帶著黎願安回酒店,而是回了他的住處。
剛進了玄關,黎願安拖鞋都沒穿好,就被裴旻一把拉住胳膊拽進懷裡,緊接著就是一個充滿了懲罰性的吻。
裴旻吻的很用力也很深,他被按在牆上被動的承受著一切,無論是快感還是背後的冰涼感都只能承受著,無法逃離。
很快,黎願安就感覺到裴旻身上的資訊素暴動地不正常,像是易感期的前兆。
他也被這洶湧暴躁的資訊素影響,腺體很久沒有受過資訊素的滋潤,早已幹渴地不行,因為資訊素依賴症的緣故,導致他無法直接承受如此濃烈的資訊素。
這會兒腺體被資訊素刺激的有些疼。
黎願安推了推裴旻。
卻被正在興頭上的apha誤會成在拒絕他。
於是裴旻吻的更重更兇,資訊素也更加暴虐。
黎願安被刺激的站不住,臉色發白,終於在快要支撐不住時被放開。
“願安!你怎麼了?”裴旻猛然看到黎願安蒼白的臉色,心頭的不安迅速湧了上來,佔滿了整顆心髒。
“是不是我剛才弄疼你了?是受傷了嗎?”
裴旻著手開始脫黎願安的衣服,想要看看是不是哪裡受傷了。
他正焦急著,被黎願安阻止了。
“我沒受傷......裴旻,我腺體疼......”
“腺體疼......我們去醫院!”
裴旻抱住黎願安的腿彎,打橫抱著他坐上了車,直奔醫院而去。
在車上的時候黎願安就經受不住睏倦而陷入了睡眠。
等他醒來的時候,手背上還在輸液。
裴旻坐在床邊握著他的另一隻手,臉色不怎麼好看。
見黎願安醒了,裴旻立刻露出了愧疚的表情,連握著他手的動作都收回了,看著他的眼神滿是心疼和後悔。
黎願安不知道裴旻又怎麼了,剛睡醒的他還有些沒精神,看著裴旻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你怎麼了?”
裴旻抿著唇,沒吭聲。
但那滿滿的小心翼翼的神情幾乎化為了實質。
像是一條做了壞事怕被主人發現,不敢主動承認又希望主人能主動開口問一樣的大狗狗。
尾巴和耳朵都蔫兒蔫兒地耷拉著。
黎願安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形容準確,沒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