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渡親了親他泛著紅的眼尾,真心誇贊道:“寶安好漂亮,還想親寶寶。”
黎安寧毫不猶豫地捂住他的嘴,字眼含糊:“不······不許再親了,再親······再親就不答應你求婚了!”
陸時渡這才作罷。
但是當天晚上,黎安寧雖然嘴被放過了,手和腿卻又成了新的主要受害部位。
思緒收回,黎安寧聽到錢樂樂問他:“那你的戒指呢?求了婚手上不是都戴的有戒指嗎,你咋沒有?”
關於戒指,黎安寧想起來就覺得無語。
求完婚,陸時渡就把戒指收起來了。
他問為什麼,陸時渡說:“它已經完成它的任務了,你的手上是要戴婚戒的,沒有它的位置。”
黎安寧:“······”
不是,誰家好ahpa花了三個億定製的求婚戒指,剛求完婚就收走啊?
再有錢也不是這麼個扔法啊。
但陸時渡說什麼都不肯把戒指再拿出來。
哪怕黎安寧說了求婚戒指和結婚戒指可以同時戴在手上,依然沒能說服陸時渡。
後來他幹脆放棄了。
愛咋咋地吧,只要陸時渡高興就好,
陸時渡總是在某些方面,有著他不理解的堅持。
黎安寧說道:“放在家裡了,沒戴。”
總不能說是陸時渡收起來了供起來了吧。
傳出去對陸時渡名聲不好。
黎安寧貼心的想著。
他們在靜夜酒吧裡一直待到了晚上九點。
在包廂裡吃完了飯才離開。
黎安寧是陸時渡來接的,他沒有喝多少酒,所以意識還是挺清醒的。
況且他喝酒不是特別容易上臉,在喝的不多的情況下,他除了身上會有一些淡淡的酒味,無論是從眼神,走路的姿勢還是一問一答,都完全看不出來他喝了酒。
而且喝了半醉。
但是黎安寧一坐上副駕駛,空氣中突然都是他熟悉的味道,黎安寧就開始放鬆了。
這一放鬆,就是酒氣湧上大腦,慢慢的有了些微醉的跡象。
陸時渡替他開了一點窗,幫他繫好安環帶,開著車回了家。
回到了家,陸時渡想抱他進門,被黎安寧拒絕了。
他說:“不用抱,我沒喝多。”
說完還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原地走起來了直線。
步伐確實挺穩。
陸時渡一邊覺得可愛,一邊又不放心。
雖然沒喝醉,但進了肚子裡的是真真切切的酒,做不得假。
黎安寧的胃不怎麼好,喝酒容易胃疼。
於是陸時渡又給他煮了點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