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寧忍不住催促。
放到平時這是他絕不會主動提出來的,但是現在正處於發情期,所有的思緒和語言系統都好像不受控制了一般,一些甚至沒有在他腦子裡留下印象的話,卻實實在在的透過他的嘴巴說了出去。
而他的這句催促,無疑是在陸時渡胸口裡添了一把火。
不等他反悔,陸時渡就再次俯下了身,親吻他。
室內很快被青檸味資訊素和紫羅蘭味道的資訊素佔滿,就連呼吸的也彷彿都是都是資訊素而不是空氣。
黎安寧眼尾紅的不像話,眼裡氤氳的水汽很快就落了下來,鼻尖和臉頰都像是上了妝,紅的過分。
陸時渡無比迷戀這個模樣的黎安寧,於是就更加賣力,哪怕黎安寧承受不住求了饒也沒有用。
ahpa的易感期一旦被提前勾出來,後果可是很厲害的。
在一切都歸於平靜後,黎安寧累的一根手指頭都沒力氣動了,閉著眼趴在床上,喘息依舊有些急促。
陸時渡把人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陸時渡給人清理的時候很嫻熟,oega並沒有醒過來,清洗完畢後,陸時渡把人抱著擦幹身體後,先送回了床上,然後才去給自己洗。
只不過他這次洗的時間比較長。
剛才顧及到黎安寧可能會承受不住,所以他已經在盡力控制了,哪怕已經過了四次,他現在依舊很精神。
陸時渡又任由自己放肆了一次,沖了會兒冷水,確定身上已經沒有燥熱的感覺了才裹著浴袍出去。
這會兒天色已經很暗了,他和黎安寧鬧了一下午。
陸時渡看了眼在床上睡得很熟的oega,最終還是沒忍住,湊過去在他眼皮上親了親。
黎安寧睡夢中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摸他的眼皮,他不爽地嚶哼兩聲,試圖把做小動作的東西給趕走。
但是他太累了,眼皮重的怎麼睜都睜不開,最後只好擺爛,愛咋咋地。
陸時渡則是溫柔地勾了勾唇,給前臺打了電話,囑咐好後廚溫著粥和準備好一些清淡的小菜後,便也上了床,把oega抱進懷裡,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黎安寧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了,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陸時渡誘人的喉結。
一想到下午陸時渡對待他的求饒無動於衷,黎安寧就氣不打一出來。
於是他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兩圈兒,唇角勾起一抹壞笑。
他輕輕仰起頭,對著陸時渡的喉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只這麼一下,就足以敏感地讓陸時渡瞬間清醒過來。
果然,陸時渡的嗓音啞了些,盯著黎安寧的眼神幽幽的,像是在看一隻不乖的獵物。
“······幹什麼?”
黎安寧佯裝無辜,“沒幹什麼,就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你不要太敏感。”
嘴上教育著陸時渡不要太敏感的人,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胸前、脖子上,早已斑駁一片。
“我敏感?”陸時渡淡淡反問,“嗯,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挺敏感的,剛剛可能是我感覺錯了,你再重複一遍,我重新感覺一下。”
黎安寧哽住了:“······啊?不、不用了吧,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不用再重複了!”
“不行,我比較敏感,不親自確認一下,心裡不踏實,晚上也睡不著,吃飯也吃不下去。”
黎安寧:“······”
還有這種說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