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有近道,往那附近圍堵。”越水七槻說道,不久之後,高木涉突然在越水七槻那邊聽到了“啊”的一聲尖叫。
“發生什麼事情了?!越水桑!”佐藤美和子是首先反應過來的,“還在嗎?”
“我沒事。”聲音從對講機傳來,“剛才有莫名其妙的車刮過來了。”
“是這樣嗎?”佐藤美和子不確定地說道,“那我們繼續圍堵嫌疑人脅田兼則。”
“好,他往另一個方向開車逃跑了。”越水七槻說道,佐藤美和子雖然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卻並不清楚哪裡有問題。
而脅田兼則這個時候正打電話給貝爾摩德,“你那邊甩脫i6混進警視廳沒有,我需要你幫我甩開那些條子。”
“已經假裝成在警視廳的偵探混進警視廳了,不過出了一些小問題。”貝爾摩德說道,“i6把那位偵探小姐帶走了,也許會給我們搗亂……還有,你的電話裡為什麼有雜音?”
“現在還是抓緊脫身為好。”朗姆在電話裡先說道,然後他嘖了一聲,“看來我們是落入警視廳的陷阱了,是故意把讓我們知道公安部有臥底名單的。”
然後脅田兼則還在自己的車上發現了發信器,而剛剛上車的只有毛利小五郎,他想到這裡,惡狠狠地把發信器隨便扔了出去,“我說不定已經被毛利小五郎發現了!”
“那你這也太慘了,波本就一直沒被發現。”貝爾摩德笑著說道,“看來臥底情報工作還是更適合波本,你還記得是誰無意中透露給你這個訊息的嗎?”
“是那位鴨嘴獸甜品店的店長,當時他看起來完全就是在跟警視廳的警察閑聊提到的,沒想到完全是陷阱。”脅田兼則冷哼一聲,“不知道我是怎麼暴露的。”
“上次用鬱金香陷阱做空我們一部分生意的是不是也是他?”貝爾摩德想到了什麼,忽然說道,“商戰嗎?”
“誰商戰會出動警視廳和fbi,他還和黑田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朗姆繼續說道。
“和啄木鳥會日本公安也有。”貝爾摩德也說道,然後現在他們兩者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組織一不小心究竟招惹上什麼人了!
越水七槻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熟悉的鴨嘴獸甜品店的店長,她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剛才我的車被什麼人給故意颳了一下,然後對方一進來就打暈了我把車奪過去了,後面的事情完全不記得。”
“是埃爾默他們把你救下來的。”鴨乃橋論給越水七槻遞了一杯奶茶,然後他接著說道,“把你弄暈的應該是能夠進行變裝的貝爾摩德,她大概是變裝成你的樣子準備擾亂警視廳和fbi逮捕脅田兼則的行動。”
“那不是很糟糕嗎?”越水七槻問道。
“或許也不算太糟糕。”鴨乃橋論說道,“畢竟貝爾摩德假扮的是你,大機率只能擾亂警視廳的佈置。”朗姆還有fbi在追呢。
越水七槻鬆了口氣,然後鴨乃橋論稍微安撫了一下越水七槻讓她好好養傷,接下來大概就到了某些人三堂會審的時間。在鴨嘴獸甜品店的內,現在沒什麼人,而鴨乃橋論也不打算在這種時候做生意,他只是看向了在場所有人,開門見山地說道:
“如你們所見,無論是警視廳還是我們都在追查那個以酒名為代號的跨國犯罪組織,所以能說的情報還請盡快說出來。”鴨乃橋論說道,“畢竟想要逮捕他們的心情是相同的。”
赤井瑪麗看向若狹留美還有自稱為“秦”的男人,冷靜地說道:“他們先說。”
而秦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兩位,又看了鴨乃橋論一眼說道:“其實我在路上把能說的都和他們分享了。”
若狹留美更是笑了笑:“哎呀,我只是一個小學老師而已,知道的一點不多。”
“若狹小姐以前當過保鏢吧?”鴨乃橋論忽然說道,“有些小習慣不是想改變就能改變的,現在不當保鏢跑到帝丹小學當老師是因為眼睛受傷了嗎?”
若狹留美:“……”
若狹留美看向鴨乃橋論,冷淡地說道:“店長,這樣就沒意思了吧?”
“我還有更沒意思的話要說呢,淺香小姐。”鴨乃橋論說道,“正常來說,你也應該是羽田浩司案的嫌疑人之一,只不過現在多方綜合來看,脅田兼則的嫌疑更大。”
“我才不會傷害那家夥——”若狹留美剛剛反駁,然後就意識到了什麼,有些震驚地看向周圍的人,“你們早都知道?”
“我可不知道原來若狹小姐是羽田浩司案的目擊證人。”秦倒是隨口說了一嘴,“如果不是你現在說出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