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波本,但是考慮到波本現在還處於某種情況下的升職考察期,不能找他商量。至於琴酒……他們關系差著呢,最後只能找貝爾摩德那個神秘主義者商量。
貝爾摩德:“真難得啊,朗姆,你竟然會找我商量這些事。”雖然她明明知道是因為朗姆無法和琴酒還有波本討論這些,但她就是要說這句話,反正朗姆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別嘲諷我了,貝爾摩德。”朗姆看起來還有些無奈,然後他接著說道,“我懷疑是我們組織內部有臥底。”
“開什麼玩笑,組織內部臥底都可以說是漫山遍野了,也不能怪琴酒成天嚷嚷著要抓老鼠吧。”貝爾摩德說道,“但是羽田浩司案的真相不是組織核心心層的事情嗎?”
朗姆:“就是因為是核心層的事情才不能被警視廳的人發現,畢竟日本公安隨時都能從警視廳那裡截下案子,而日本公安是誰的人貝爾摩德你又不是不知道。”
“哎呀,看來那位綾辻議員確實很有本事。”貝爾摩德說道,“不僅拉攏不動,還暗殺不了。”
朗姆沒說話。
那位綾辻議員也算是個人才,以前的組織拉攏不動他不是沒嘗試過暗殺,但他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有暗道有密室的建築設計,總是讓他能夠逃過一劫。
畢竟誰沒事在這裡建個密室又在那裡建個密室,他當自己是吉右衛門嗎!
“嗯……關於怎麼逃脫組織暗殺?”綾辻議員在和千頭順司聊天的時候稍微傳授了一下自己的經驗,“這種事情很簡單的,我讓人找了不少建築設計師幫忙設計各類密室,不過稍微有點可惜的是——那個放出豪言說在杯戶町內給我建300種適合殺人的密室的朋友因為意外去世了,不然說不定還能坑那個組織不少人。”
千頭順司:“……”
你那位朋友確定不是被憤怒的建築設計師殺掉了嗎?三百種適合殺人的密室,設計師聽完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呃,這麼一說好像有可能……”
“我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嗎?”千頭順司有些疑惑。
“嗯,怎麼說呢,看錶情就可以看出來。”綾辻議員說道,“要好好控制表情啊,千頭君,畢竟面不改色的騙人才是政客的本質工作……啊,這麼一說其實和演員也沒什麼不同。”
“所以你當初在議員選舉的時候都是在騙人嗎?”千頭順司問道。
“怎麼會?我可是真心實意認為那樣會更好,當然也包括讓我家的貓成為市長,我真的認為那是個不錯的主意。”綾辻議員看似不經意地隨口說道,“所以我在選舉上說的話可都是真心的。”
“是在騙人吧。”
“這就是政客。”綾辻議員說道,“都是一些嘴裡說的不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的家夥,但是……如果世界因此變好一點的話,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又有什麼關系?”
“你和那些追尋真相,伸張正義的偵探們感覺是真的不搭。”
“畢竟我是政客嘛,而且就算是那些偵探先生們,有的時候為了伸張正義,也不介意小小的說一些謊話哦?”綾辻議員笑著說道,“嗯……就比如說面對很久之前的羽田浩司案,為了能夠釣出真兇,他們也不會介意用一些小小的手段。”
“……釣出真兇,用什麼釣?”
“也許是米花町萬能的釣魚線呢。”
在羽田浩司案的現場,因為有人號稱解開了羽田浩司案的謎團所以吸引了許多偵探過來的現場,在組織內只是一個研究員的黑櫻桃——雖然她是代號成員但她真的只是一個研究員!臉色稍稍有點繃不住了。
偵探太多了,她胡編亂造……不對,胡編亂造不是問題,在這麼多偵探的目光之下,組織真的能把這些人一網打盡嗎?
鴨乃橋論甚至還和過來的埃爾默打了一聲招呼:“也是來調查羽田浩司案的?”
“來這邊的偵探基本上都是來調查這個的吧?”埃爾默環視了四周說道,“還有一些明明是偵探但是卻偽裝成了其他身份的家夥也在……以及,若狹小姐也在啊?”
“呵呵,我也沒想到埃爾默先生會在。”若狹留美說道,“而且,我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人,那些人實在是算不上偵探一類的人物吧?”
說是極道還差不多。
“若狹小姐認識很多偵探嗎?”鴨乃橋論問道。
若狹留美搖搖頭,“不認識,但是那邊那些明顯就是黑田組的人,我上次還見到了他們火拼,不過……柯南同學你為什麼也會過來?”
其實是和啄木鳥會一塊來的江戶川柯南打了個哈哈,本來想以毛利叔叔為藉口結果發現脅田兼則也在,最後沉默了一瞬解釋道:“是家裡的親戚拜託我來看看。”
“是嗎?”若狹留美的眼鏡在太陽的照射下有一點點反光,“柯南君的那位親戚,該不會是叫工藤新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