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室透拜託他的時候赤井秀一很想說啄木鳥會並沒有在美國犯案過,fbi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插手,但是波本硬是把他弄到日本公安那邊簽訂了一堆保密協議,然後非常強硬地說道:“現在你也是日本公安的人了,隸屬蘇格蘭管理。”
赤井秀一:“……一定要叫他在那個組織臥底時期的代號嗎?”
安室透:“怎麼,你還想知道他真名。”
赤井秀一:“當我沒說。”
而當鴨乃橋論得知赤井秀一有理由去幫諸伏景光的時候,他隨意搖晃了一下鴨嘴獸甜品店一樓的某個座椅,然後說道:“赤井你能幫上忙就很簡單了,反正上面給的訊息是讓綠川去啄木鳥會臥底,又沒說究竟要怎麼臥底。”
“店長的意思是……”
“去當一個外圍角色也是臥底,直接把整個啄木鳥會的勢力搶了也是臥底,臥底當老大怎麼不算臥底了?”鴨乃橋論說道,“有的時候別太守規矩。”
赤井秀一:“……天才的設想。”
諸伏景光:“店長的想法有的時候真的很想讓人拿出手銬拷走。”
“我可沒幹什麼觸犯法律的事情,一色警官能夠證明。”鴨乃橋論假裝舉手投降,然後稍微嚴肅地說道,“話是這麼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總之還是祝君武運昌隆。”
長野啄木鳥會的勢力,在一天之內洗牌,這訊息在極道組織內已經傳遍。黑田茂隨便聽了一耳朵,就打發手下人離開,難得路過鴨嘴獸甜品店,進去喝杯奶茶吧。
啄木鳥會和他們黑田組沒有什麼沖突,而且對方的大部分勢力都在長野,只是當黑田茂進入鴨嘴獸甜品店的時候,有些意外地問道:“店長先生,你們店裡是不是少了兩位店員。”
“畢竟人要往高處走。”鴨乃橋論隨口說道,“被賣了也別怪別人寒心。”
“你在說組對部?”黑田茂的聲音低沉,比起詢問,倒更像是在表達什麼。
“也許是在說他們。”鴨乃橋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抬頭看了黑田茂一眼,“黑田先生要買些什麼,是新品奶茶,還是鴨嘴獸咖啡,又或者店裡最受歡迎的黑蜜甜甜圈?”
“黑蜜甜甜圈就算了,那是警官喜歡的東西。”黑田茂說道,“給我來杯奶茶,要你們店裡最新款。”
“想打聽些什麼?”鴨乃橋論說道。
“啄木鳥會的事和你有關嗎?”黑田茂問道。
“有一點,但是關系不大,那是他們多行不義必自斃。”鴨乃橋論說道,“我以前對某些有血緣關系的家裡人說過我和他不一樣,我不需要殺人也能夠前進。”
“是哪位店員,綠川?”黑田茂沉默了,“是綠川的話,警視廳那邊應該是讓他臥底啄木鳥會,而不是強行洗牌吧?”
“組對部每次極道火拼的時候不是一直在針對你們嗎?”鴨乃橋論說道,“沒什麼道德感和責任感的人掌握了權力,於是他們開始在高尚的人身上吸血,既嘲笑對方天真的理想,又想要把對方拉低到和自己一樣的同一層次。明明一些人保護了其他人他們開始吹毛求疵對方做的不夠好,明明一些人堅定信念卻又擔心對方不受掌控。”
黑田茂:“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理想主義者。”
“這不是理想主義。”鴨乃橋論說道,“在血之實習案之後的五年,都都闖入了我的人生,然後他一直相信著我沒有殺人,也不會主動去殺死什麼人,是他改變了我。”
然後,鴨乃橋論說道:“警視廳的警察,都是在櫻花樹下發過誓的,對於他們來說,警察不僅僅是職業,更是一種精神信念,你就當我被綠川打動才給他出主意好了。”
“那,這麼看來,長野那個殺人案,應該是和啄木鳥會無關了。”黑田茂突然砸下來一個情報,“想想也是,那個時間啄木鳥會應該亂著呢,畢竟死的人和我們黑田組也沒什麼關系,我就是來隨便問問。”
鴨乃橋論:“……有疑難案件?!”
黑田茂:“……”
鴨嘴獸甜品店的店長聽到疑難案件就會興奮的這個傳言是真的啊。
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在這裡靜靜地看著,上原由衣查到了死者死前還管啄木鳥會借了高利貸,他們作為警方在啄木鳥會裡有線人,正在打探情況。
“警官先生們也知道現在啄木鳥會正在大洗牌,根本就沒有人有時間出來處理那幾個欠高利貸的。”線人如此說道,“而且第一個死亡的也不是我們幹的,我們那個前任老大還說死都死了,沒什麼親人的話就放他一馬。”
“那啄木鳥會也只是排除了後兩次兇殺的嫌疑。”大和敢助說道,“你們在大洗牌?”
“換老大了,嘖,我看新老大真能打啊,兩個人圍攻一群人,那家夥把前任大哥打的鼻青臉腫的,但是沒下死手,沒死人,聽說新大哥以前是黑田組出身的。”這線人說道,“畢竟黑田組知名的不殺人。”
“……不過有點奇怪,他們拿的槍感覺好像是美軍常用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