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能被蜂鳥盜走,這u盤裡的dna報告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赤井秀一說道,“無論是琴酒還是貝爾摩德遲遲沒有向波本動手這也不是很合理。”
“他們也不確定?”諸伏景光提出了一個猜測,然後又被他自己否了,“不對,以琴酒的性格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
“如果這位安室君真的姓降谷,我知道是什麼原因。”綾辻議員忽然說道,“降谷議員雖然在大多數事情上保持中立,但最近更加偏向烏丸派系了。”
“烏丸派系?”安室透疑惑了一下。
“降谷議員……好像是叫降谷正晃吧,年輕的時候其實和烏丸家聯姻過。”綾辻議員說道,“只不過他家裡也有一部分親戚是我們派系的人,所以才能一直保持中立,不過我現在看來他大概是要選定烏丸派系了,畢竟他也已經不年輕了,要給自己的孩子鋪路嘛。”
“但是這和那個組織有什麼關系?”諸伏景光問道。
綾辻議員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道:“權力這種東西呢,如果能完全操控在自己的手裡,那誰都不會想送出去,如果再偏執一點,說不定還想要長生不老,甚至是返老還童,這些人從來都不會把所謂的人命當回事,反正到了最後他們會拿各種各樣的理由逃脫法律的制裁。”
然後,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雖然大部分逃脫法律制裁的都被憤怒的兇手殺死了 ,但是總有某些漏網之魚,隱於幕後,於是受害人複仇無門,又因為這這種人財富和權力很多很大,所以會有很多亡命之徒聚集在這種人麾下,哎,現在就連降谷議員的孩子都在幫他們做事了。”
“我不會幫他們助紂為虐的。”安室透忽然很嚴肅地說道,“這與我在櫻花下發過的誓言不符,降谷議員是他們的派別是他們的事。”
“那很好啊,那你說不定真能給那個組織致命一擊。”綾辻議員說道,“畢竟以血緣為紐帶的組織很難鎮壓的住血緣的反叛,不過…這種事情或許店長先生更有經驗?”
“你認識我?”鴨乃橋論疑惑了一下。
“畢竟家確實在日本犯案過,一開始是懷疑某些勢力所以公安那邊有過調查,在家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其實店長先生你也被觀察了很久,確定沒問題日本公安才撤走的。”綾辻議員說道,“而且那個96的傷疤很顯眼,現任‘家’代理人先生。”
“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這回事,而且家現在凡是違法犯罪的早就在吃豬排飯,基本是空殼了。”鴨乃橋論說道,“但我可不是以去當臥底的方式……噢,不,這麼說,特工先生完全可以靠著自己在組織裡的特殊地位直接一步一步上位當組織boss。”
安室透:“……”
感覺不太合理但是說實話他稍微有點心動。
“這麼說起來……基爾是臥底,波本你和貝爾摩德關系也不錯。”赤井秀一竟然還在認真思考,“好像也不是不行,支援波本架空那個組織的真boss。”
“你一個fbi怎麼支援。”安室透沒好氣地說道,“靠給我們放水嗎?”
“我可以換張臉再進組織臥底一次。”赤井秀一說道。
鴨乃橋論:“……”
諸伏景光:“……”
綾辻議員:“……”
人才啊,赤井秀一,還能這麼玩兒?!不愧是fbi精英探員,那個組織是公交車嗎還能來去如風?
“我開玩笑的。”赤井秀一說道,“你們要吃土豆燉牛肉嗎?”
“都說了這裡是甜品店。”鴨乃橋論說道,然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哦不過特工先生能給我一下波洛那個三明治的配方嗎?這個可以在甜品店賣。”
“為什麼突然拐回賣甜品上了?”
“不是赤井秀一那家夥先提到的土豆燉牛肉嗎?”
“甜品店討論甜品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
鴨乃橋論和赤井秀一,以及安室透討論著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實際上到現在為止很少有人會給他打電話,大部分人都是發簡訊訊息,但是會在某些時候給他打電話的……
鴨乃橋論看都沒看手機,直接接起電話就問道:“都都,什麼事?”
“店長和一色警官真不是幼馴染嗎,我和……”諸伏景光看了安室透一眼,“都沒這麼確定。”
赤井秀一:“……不是一對嗎?”他不是很理解你們幼馴染的世界。
而一色都都丸則是在電話裡向鴨乃橋論說道,“高木涉失蹤了……不,準確的說是被綁架了,現在多一個人幫忙想一下就多一分解救他的機會,論你快點過來。”
“高木警官被綁架了?”鴨乃橋論有些震驚,“他這種老好人竟然會被綁架?”
“初步懷疑是某些憎恨警察的犯人對警方的報複。”一色都都丸說道,“我和雨宮前輩已經在查可能憎恨警察的犯人的卷宗,柯南君他們正在反複觀看綁匪發過來的影片,以及……綁匪的要求是要見萩原。”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