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冷哼一聲的人先坐下來,抱著胳膊說道:“我是沒有不用武力就能解決問題的腦子,這都是陰溝這家夥的問題。”
被稱作“陰溝”的男人“嘁”了一聲,然後說道:“我那是為了搞到更多的錢。”
陰溝當然不是這男人的真名,只是綽號而已,但是既然道上的人都叫他陰溝,他也就預設別人這麼叫他。
“所以是錢丟了,是嗎?”鴨乃橋論問道。
陰溝點了點頭,“我倒是覺得,我面前的這家夥此地無銀三百兩,說不定就是他拿走的呢。”
“陰溝,你少血口噴人!”對方甚至還敲了下桌子,“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會熱衷搞錢嗎?我們講究的是義氣!錢哪有義氣重要。”
“桌子敲壞了你們記得賠償,不然我會給警視廳打電話。”鴨乃橋論看著吵起來的兩人繼續說道,“接著說。”
陰溝表情稍微有些陰沉地說道:“本來錢是由我們兩個看著的,但是第二天一早我們兩個再次到那裡去的時候錢就不見了,知道裝錢的保險櫃的密碼的人只有我們兩個,所以拿走錢的不是他是誰!”
“少往我身上潑髒水,我根本沒拿,更大的可能性是你監守自盜。”
“我沒有!”
眼看這兩個人又要拿槍指著對方。鴨乃橋論再次問了一句:“你們兩個確定除了你們之外沒人知道保險箱的密碼?”
“當然,這有什麼不確定的?”
“哦,大門兄弟也不知道嗎?就是警視廳交通部的大門警官兩兄弟。”鴨乃橋論問道。
陰溝被噎了一下,然後死死盯著鴨乃橋論:“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件事。”
“原來大門兄弟在幫你做事啊。”鴨乃橋論大概是解開一個對於他來說比較疑難的案件,心情很是不錯,“所以大門兄弟一直在搞錢是在幫你搞錢咯?”
陰溝表情沉悶,但是他只否認了一點:“不是大門兄弟,只有哥哥,他弟弟被保護的好好的,還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大門弟弟也不清楚你們的老大黑田資助了他們所在的孤兒院……”鴨乃橋論還沒說完,就看到見陰溝的表情有些意外。
“原來你不清楚你們之間有這層淵源。”鴨乃橋論繼續說道,“那這完全就是你在單方面利用他們。”
“你到底是什麼人,真是普通的甜品店店長嗎?”陰溝的聲音有些冷酷,“哈,不過想想也是,畢竟你的店員在道上還算有點名氣,敢讓這種刀口上舔血的人做店員,店長您也是個有本事的。”
“安室君在我這兒就只是普通店員而已。”鴨乃橋論說道,“然後我們說回錢被拿走的事情,如果你們確定完全沒洩露密碼,而且誰也沒動那個箱子,那麼保險櫃所在的房間是誰都可以進入嗎?”
“那倒是誰都可以進,而且保險櫃就放在很顯眼的地方。”
“什麼型號的?”
“我哪知道,就是市面上常見的那種保險櫃。”陰溝說道,“這有什麼關系呢?”
“有考慮過保險櫃被人掉包嗎,既然是市面上常見的保險櫃。”鴨乃橋論說道,“而目的是為了騙到真正保險櫃的密碼,你們輸入正確密碼之後之所以能開啟,是因為換掉的保險櫃本來就是開著的。”
真的有可能是這樣!
“店長,這次算我們欠你人情,這是名片,如果有需要兄弟幫襯的地方,可以叫我們幫忙。”陰溝和另一個人離開的時候,給鴨乃橋論留下了名片,而安室透有些驚訝地看向這個一直深藏不露的店長。
“安樂椅偵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