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注意到，這幾個作品都是零評論零點贊，這樣的質量，這種資料，完全不可能。
唯一的解釋，它們都是設定了可見的。也就是說，是宋先生故意給自己看的。
可是，他為什麼又忽然刪掉呢？
顧堯氣呼呼瞪著浴室方向，懊惱地想，要是一早儲存下來就好了。
忿忿不甘，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去刷別的男菩薩。
大概是已有審美標準，準心理預期已經拉高，顧堯刷了好一會，也沒看到特別滿意的。
要麼身材不夠，要麼露得太廉價，要麼審美根本就不行……
越刷，他越對宋凜刪掉的那幾張耿耿於懷。
“咳咳。”
忽然響起的咳嗽聲，顧堯嚇了一跳。一抬眼，便見宋凜裹著條浴巾站在一米開外處。
額，他什麼時候出來的啊？
剛剛看得太投入，竟然毫無察覺，此時顧堯俯.身躺著，一手撐著腦袋，手機放在眼前。
注意到宋凜的視線恰好能看到螢幕，他慌亂地一把將手機捂住。
宋凜擦著頭發，輕笑一聲，“什麼東西，這麼見不得人啊。”
顧堯皺眉看他一眼，心想還裝呢。
反正看都看到了，他破罐子破摔，大大方方亮出來，“喏，在看這個。”
宋凜漫不經心：“嗯，看到喜歡的了？”
顧堯語氣輕快：“嗯，看到了。”
宋凜眼底閃過一絲不悅，笑著問：“是嗎，什麼樣的？”
顧堯繪聲繪色地形容：“很大很飽滿，但又沒有太誇張。而且膚質也很好，看上去手感也很贊。”
“聽起來不錯，”宋凜沒什麼表情說：“那你繼續欣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顧堯感覺自己聽到了一股濃濃的酸味。
看著男人轉身又往浴室走去，他幽幽道：“我也想啊，可惜那博主已經刪掉了。”
“是麼？”宋凜笑了笑，腳步頓住。
顧堯又嘆道：“早知道，我就先儲存下來了。可惜，真是可惜！”
宋凜隨即轉過身來。
顧堯與他對視著，兩人饒有興致地看著對方。
宋凜說：“那就……勉為其難，欣賞一下實物？”
在顧堯的注視下，他將身上的浴巾裹到了腰間。
顧堯目光一錯不錯，不自覺嚥了咽口水。
宋凜：“怎麼樣，還滿意麼？”
顧堯還沒答話，手已經被握住。他警覺地抬眸，就聽宋凜又說：
“再試試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