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第一頓飯很重要,星級酒店我也不放心,”徐勉餚說的很認真,他蹲下身,臉靠在姜嶼眠的柔軟的小肚子蹭了蹭,“哥哥吃我的,也要吃我自己做的飯,我有責任和義務照顧好你,給你最好的體驗。”
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蹭著就變成,徐勉餚像是癮症發作的病態似的趴他肚子上吸氣。
姜嶼眠被他頭發紮的有些癢。
心髒咕嘟咕嘟冒泡。
早上起來差點跪地上的那點兒不爽散去,帶著淺淺齒痕的指尖抓了抓徐勉餚深棕色的卷發:“小狗似的。”
徐勉餚猛吸一大口氣,又親了口小肚子,才捨得站起來,碰了碰姜嶼眠唇瓣,“哥哥肚子空掉了。”
呼吸交融,姜嶼眠看著他幽幽的藍眼珠子,瞪了他一眼,警告似的開口:“今天,我的肚子只能用飯來填飽。”
徐勉餚牽著他往外走,桌子上擺著熱氣騰騰的兩菜一湯,姜嶼眠坐下就聽見徐勉餚沒頭沒腦的忽然開口。
“真羨慕它們。”
姜嶼眠扭頭看他,“羨慕什麼。”
徐勉餚語氣幽幽:“羨慕鯽魚豆腐湯,清炒西藍花,還有蘋果蒸蛋。”
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徐勉餚究竟在羨慕什麼的的姜嶼眠唇角無語的抽動。
“……”
醋精,連自己做的飯的醋都吃。
因為特殊原因,他們回去的時間推遲一天。
傍晚,姜嶼眠去送酒店大堂去送除他們最晚走的烏賀徐思文。
烏賀眼神詭異的盯著穿著高領沖鋒衣的姜嶼眠,慢慢的看向他屁股,又抽著嘴角落在姜嶼眠泛紅的耳尖上:“你別告訴我你明天走是因為你倆……”
姜嶼眠豎起手指:“小嘴巴閉上。”
驗證石錘,烏賀心情複雜的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祝你倆百年好合,早生——額千年好合。”
姜嶼眠:“……”
“翟原還挽回,輸的連狗都不如。丟這麼大臉,怪不得一早就改簽最早的航班走了。”
姜嶼眠現在一聽見這個名字,就犯惡心,嫌棄的搓了搓手腕,“他才比不上徐勉餚。”
“哦對了,我中午吃飯的時候和徐勉餚說了句翟原早走的事情,徐勉餚變得很惡心他,”烏賀試探問,“他倆不會打架了吧?徐勉餚那個眼神好可怕,簡直想弄死翟原的樣子。”
還有這回事?
姜嶼眠目光落在身後幫著徐思文往網約車後備箱裝行李的男朋友,忽然起了壞心思。
“我和徐勉餚很早就認識。”
烏賀愣了下,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講這個,“我知道啊,你倆不是一個高中的嗎?”
“不是,”姜嶼眠輕輕搖頭,看著室友一無所知的眼睛說,“我第一次見他,是在徐勉餚家裡。”
“啊?”烏賀本能的覺著姜嶼眠接來下的話會有很大的沖擊力,他底氣不足的開口:“你,為什麼會在他家第一次見到他。你們爸爸媽媽認識,對吧?”
“不。”姜嶼眠斬釘截鐵的否認。
烏賀一下子噤了聲。
“他是翟原的弟弟。”姜嶼眠看著烏賀瞪大的眼睛,補充道:“有血緣關系的親表弟。”
“那你不是就他前嫂子——”烏賀手足無措的撓脖子,整人被這猝不及防的人物關系沖擊的大腦空白,“你們三個還睡了一個帳篷,我靠——我艹——”
烏賀震驚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砰——
身後傳來後備箱關上的聲音,徐思文喊了句烏賀的名字。
“要趕不上飛機啦。”
“那你們昨晚,我靠你們房間和翟原的屋子就隔了一面牆,”烏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步三回頭恨不得把姜嶼眠一起綁到飛機上,“不行,你明天回學校得給我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