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沒搞曖昧嘛,”姜嶼眠為自己辯證,“我突然知道他喜歡我,我也被嚇了一跳。後面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才同意他追我的。”
烏賀忽然想起上次回來,在情人湖附近看見的兩個男生,沒有什麼過多的親密舉動,只是靜靜的坐在長椅上,仰著頭看星星。
其中一個人當時就覺得眼熟,現在回想起來,側臉確實很像是姜嶼眠。
“叫什麼?”金炫之好奇,“有沒有照片?”
姜嶼眠想起來躺在相簿裡的那張舌釘照,底氣不足的搖頭,“叫徐勉餚,照片的話,真在一起了再給你們看。”
“徐勉餚?”金炫之撓了撓腦袋,“好耳熟,感覺在哪裡見過這麼名字呢?”
他想起來了在哪裡見過徐勉餚這個名字了,每天都送到宿舍門口的外賣,訂單下單人名字都是徐先生。
思考間,烏賀目光投向姜嶼眠桌子上的的空餐盒。
說實話,他並不認為會有商家用那麼貴的包裝盒。
“行啊,”烏賀看著氣血充裕,唇紅齒白的姜嶼眠,“都是朋友就一起出去玩兒吧。剛好你們兩個睡一張帳篷。”
金炫之:“哇塞,我們嶼眠要和徐勉餚同床共枕呢。話說,你告訴他這個好訊息,他今天晚上能睡得著嗎?”
姜嶼眠抿了抿唇:“……這怎麼會睡不著。”
“那我不覺得,”烏賀戲謔笑道:“我和我物件第一次出去玩兒,興奮的半夜睡不著覺。這位暗戀你很久才有機會的徐同學,不好說。”
烏賀打趣的話音剛落,就見姜嶼眠呆在原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忽的泛起紅,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感覺。
他語氣遲疑:“你們是不是已經——”
“沒有,不要說這種大膽的話!”
“我們只是單純的曖昧——”姜嶼眠一張臉紅撲撲的,好像很熱,端起水杯喝了好大一口,“我困了……真的。天呢,誰往我杯子裡放安眠藥了?不行,藥效太強了,我先睡了。”
金炫之和烏賀震驚的看著他。
姜嶼眠撈著手機慌亂狼狽的爬上了床。
“……”
“……”
室友爆發出巨大的笑聲,床上姜嶼眠把頭埋被子裡,企圖憋死自己。
禦春城,正準備去洗澡的徐勉餚忽然收到了一條奇怪的訊息。
[姜嶼眠]:今天晚上幾點睡覺?
[徐勉餚]:11點。
[姜嶼眠]:如果我想我說我邀請你和我一起旅行,你會失眠嗎?
[徐勉餚]:應該不太會。
[姜嶼眠]:很好,獎勵你和我睡一頂帳篷。
[姜嶼眠]:晚安不準回訊息,今天不可以)
嶼眠哥這是邀請他出去玩然後在害羞嗎?
幕天席地,野外,夜晚,只有他們兩個人。
如果得逞,還能再看到臉蛋紅撲要哭不哭的嶼眠哥,整個人粉白如玉的顫動,受不了會細細的抽氣,惱羞了還可能扇他巴掌。
徐勉餚咬著舌尖的釘子,異物感格外難受,攥緊外套,將臉埋了進去。
什麼牌子的嬰兒寶寶濕巾給眠眠擦溫和不刺激?
幸好提前定製了微電流震動款的舌釘。
好激動。
要睡不著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