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彎腰把小良抱進懷裡:“唉喲,我大孫女兒。”
沈月庭特別會調理人,最近把白優養胖了些,氣血也跟著充足了些,連淡色的嘴唇都多了幾分紅潤。
前幾天才說要注意體型準備入組,今天沈月庭又煲了湯。
不過這會兒他的關注點不在這裡,而是在沈月庭雖然特意敷了粉卻依然遮不住痕跡的眼睛。
“您這是怎麼了?”孟青言難得嚴肅了點,“我爸欺負您了?”
“我哪敢?”孟仕昭應該也是剛到家,正洗了手出來。
“你媽看了‘煙火’的預告。”孟仕昭言簡意賅道。
沈月庭瞪他一眼,有點不好意思:“電影本來就動人,尤其還是優優的臉,心疼得受不了。”
“阿姨,”雖然孟青言早就沒羞沒臊地改口叫白秀喜“媽”,但白優卻還一直維持著對孟氏夫婦之前的稱呼,他湊近過去,讓沈月庭看他眼底的笑意,“您看看我。”
“我知道啦。”沈月庭慈愛地揉了揉他的發,誇誇道,“怎麼演技能這麼好的?”
“怎麼沒見您誇過我?”孟青言插科打諢。
他裝吃醋,但有人卻是在真吃醋。
聞言,孟仕昭冷哼一聲:“從小你不就是被你媽誇著長大的?”
眾人笑了起來,孟仕昭趁機把小良接進了懷裡去。
白優那套房子連著一個很小的天臺,白秀喜種了些蔬菜,還有一株葡萄。
葡萄是自金家院子裡移過去的,沒想到第一年就結了幾串果子,白秀喜特意讓白優帶過來給孟氏夫婦嘗一嘗。
除此之外,塑膠袋裡還放著一點兒自己種的蔬菜。
沈月庭倒是喜歡,忙讓呂姨去將葡萄洗了,大家做坐著吃水果聊天。
以前,只要有時間,每週孟青言都會回來一兩次陪他父母用餐。
現在多了白優,家裡就更熱鬧了些。
用過餐,兩人乘車回家,白優從包裡掏出“賭心”的本子。
“倒也不用這麼用功。”孟青言笑著伸手,將本子從他手裡抽出來,又順勢握了他的手。
“這會兒不用功,回家你又折騰。”白優笑著,聲音壓得極低。
“明天工作日,你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用功。”孟青言笑著,將車子前後隔板放下,將白優拉到懷裡來。
餐桌上,他陪孟仕昭喝了兩杯,身上有很淡的酒氣,與雪松味兒融合在一起。
很好聞。
“你最近都不考慮接戲嗎?”白優問,抬手輕輕按向他的喉結。
喉結被人控制,孟青言的笑聲便有點悶。
“不呢,”他說,垂眼看白優雪白的側頰,“等公開戀情之後再說。”
“跟這有什麼關系?”白優好笑,抬眼看他。
白優的眼睛很漂亮,貓兒一般,清澈到猶如最純粹的寶石。
孟青言低頭,情不自禁在他眉心落下吻去。
“下部戲不知道在哪裡拍,沒公開之前你肯定不會去探我班,”孟青言捏著他的手指把玩,“不捨得分開。”
他的嗓音有點沉,微微得啞,聽起來格外性感深情。
白優的手便移開了,換了自己的唇印過去。
腰部被握緊,那隻修長的手臂只微微一用力,白優便被抱到了腿上去。
兩人的位置轉換,變成了白優在上孟青言在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