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言垂眸輕笑,握著他的手腕將人拉進懷裡抱緊,像是不知道該拿這人怎麼辦一般。
“今天你先休息,”他說,喉結極輕地上下滾動,“明天我準備好東西再說。”
“酒店裡有啊。”白優說,想要起身去找出來給孟青言看。
孟青言失笑,將自己的臉頰埋進白優烏黑柔軟的發絲裡,忍著沒發出聲音。
但白優卻能察覺到他輕輕震動的胸膛。
“我……我可是為你著想,”白優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這種態度好像很急切,不由地耳尖發熱,隨即迅速給孟青言扣鍋,“你平時可是很饑渴的。”
“嗯,是我饑渴,”孟青言又笑,片刻後才說,“酒店裡有些東西不太好。”
白優不太懂這些,但想一想之前拍八號樓時,孟青言也沒用過酒店裡的東西,便十分順從地點了點頭。
又問:“你好像很懂啊。”
孟青言又笑,隨即他手臂一緊,就著擁抱的姿勢將白優淩空抱了起來。
白優驚呼一聲,隨即攬住了他的脖頸。
“一起洗澡?”孟青言低頭吻他微翹的眼尾,“如果不是白老師提醒,我都忘了我原來那麼饑渴。”
浴室被鬧翻了天。
浴缸周邊被水染上了大片的濕痕,白優扶著缸壁跪低,腿間異物燙得他心頭狂跳。
孟青言那隻很會捉妖的手到處點火,讓他潰不成軍。
在癱下去的一瞬間,他又被人勾著腰拉起來,孟青言指尖強勢地擠開他微微開啟的唇瓣,讓他吃他自己的東西。
隨後他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他。
亂七八糟。
雖然並沒有真的做,但自浴室被人抱出來時,白優還是渾身酸軟,比拍了一天戲還要累得慌。
他半闔著眼睛枕在孟青言腿上,舒服地感受著風筒的熱風和孟青言的指腹穿插在發絲間的感覺。
“明天耽誤了拍戲進度要怪你。”白優含混地說。
“嗯。”孟青言低笑,“我給錢。”
又說,“可是如果我不用給那麼多的話,將來那些錢可都是夫夫共同財産。”
白優一向缺錢又節儉,聞言立刻張大了眼睛,卻隨即又被風筒裡的暖風給吹得重新閉了回去。
“那你快點吹,”他改了口風,“我得好好休息,明天說不定能超常發揮。”
孟青言垂眼看他。
白優的睫毛很長,此刻閉著眼睛,纖長睫毛的陰影打在眼下,更襯得他面板格外白。
如果不是唇瓣被吻到紅潤微腫,染上了一點欲色的話,簡直就像個不染凡塵的瓷娃娃。
可此刻,這個瓷娃娃竟然沒有否定所謂的“夫夫共同財産”,並下意識在為節省這份財産而努力……
孟青言抿唇,可眼底笑意卻如翻湧的潮水一般,瞬間覆蓋了天地。
這一夜白優睡得格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