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裡，郜楠飛把沈沉舟扶到了沙發上。“沈沉舟，你沒事吧，別嚇我。”郜楠飛單膝跪在沈沉舟的面前，輕輕的搖著他，害怕他失去意識。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沈沉舟把頭仰了起來，呼吸聲很重，他在自我調節著。
房間裡又安靜了，直到沈沉舟的手機資訊提示響了一聲。
休息一會後的沈沉舟沒那麼難受了，他拿出了手機看過一眼，怕是畫展出了什麼意外。
沈沉舟的臉色有些不妙。
“你回去吧。”沈沉舟在手機上和人聊著，像在隨意敷衍人的話。
“你讓我回哪去？”郜楠飛心中不悅。
“回去找寒觴，你不用管我。”沈沉舟發好了訊息，把手機從眼前移開，對上了郜楠飛埋怨的目光。
郜楠飛苦笑了兩聲。“沈沉舟你裝什麼呢？我們不都一樣？”
沈沉舟聽到，沒多說什麼，只是把手機拿起給郜楠飛看。“是寒觴發訊息給我，說和你走散了，能不能拜託我找一下你。”
……
郜楠飛還以為是沈沉舟嫌棄自己賣身求榮，這才著急的趕自己走。“對……不起。”郜楠飛此時的臉上有些難堪。
“所以……”沈沉舟長長的拖著尾音，像在訓話。“你就是這樣想我的？”沈沉舟把沒說完的話接著說完了，見郜楠飛臉上的表情更為的尷尬。
“對不起。”郜楠飛低下了頭。
“你就只會說對不起？”郜楠飛沒回話。
“那你說，錯哪了？”沈沉舟靠在皮套的沙發上，由於郜楠飛現在是跪著的，沈沉舟在他面前完全的像國王一樣。
郜楠飛張開了嘴，卻不知道要怎麼說，他怕又忍腦了沈沉舟。
沈沉舟見郜楠飛還是一直不說話，有些心煩。“既然你不肯說，那我接著來問你，你說的我們都一樣，我們一樣在哪？”
郜楠飛面露難色。“為什麼要我說，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郜楠飛本以為沈沉舟會很避諱這個問題，沒想到他會追著追著的問，他是想“同歸於盡”了？
“什麼？”沈沉舟的眼裡出現了一絲玩味。“我和那個女人是母子關系，難道你和寒觴之間也是？”
此話一出，郜楠飛瞪大了眼睛，沈沉舟看到了郜楠飛臉上令自己滿意的反應，他笑了笑，夾帶著些不懷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