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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為首之人陰惻惻的嘿笑道:“嘿嘿,爭奪十絕的人多了,難道都能位列十絕不成?如此盛會,我四派重在參與。”
群雄只是冷笑。
為首之人又道:“除此之外,我四派還想趁此機會召集天下群雄一同除魔。”
管大龍喝道:“你們不就是魔?”
為首之人反問道:“管大俠,你一口一個旁門左道,一口一個魔,可能說出我們做過任何邪魔之事?”
管大龍不由一滯,這些人他連名字都叫不上來,哪裡知道都幹過什麼事。
為首之人道:“我們什麼事都沒幹,管大俠就這麼冤枉我們,現在有一魔頭正殺戮天下豪傑,那不知管大俠又會如何待之?”
管大龍看著這個為首的苗疆蠱派高手,又看了看後面的一眾毒蠱妖醫忽然仰頭而笑道:“哈哈哈,老子明白了,張沐領兵險些將你們這群旁門左道殺絕,你們這是要報仇來了。”
為首之人字字陰狠的低吼道:“我們最多養些蠱而已,就算偶爾殺人也不過是尋常手段,可那魔頭不止殺人,還吸人鮮血,手段殘忍且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是真正的僵屍魔物,你們一個個自詡中原正派,武林正道,怎麼,就敢欺負我們這些南疆人,碰到真正的魔頭就不敢吭聲了嗎?”
管大龍道:“旁門左道居然妄想借我等中原正派之手給你們報仇,實在可笑!勿說張沐殺人之事疑點重重,尚未有定論。縱使有定論,我們要除魔也要除惡務盡,你說我們該不該也鏟除你們?”
為首之人臉色一寒,道:“管大龍,你這是非要與我們作對了?”
管大龍挺胸傲然道:“跟邪門歪道作對嗎?嘿嘿,這樣的事越多老子越喜歡啊。”
他本就是性情中人,也是曾家軍舊部“邊塞大俠”卓飛的至交好友,是以當初張沐讓曾家軍廣招群雄幫助進攻南澳時,他從邊塞不遠萬裡也趕到了,如今雖然好友卓飛不知為何尚未參與天下演武,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性情,再遇毒蠱妖醫時,自然是絕不會給半點好臉色看。
那為首之人臉色已徹底陰寒了下來,寒聲道:“姓管的,既然你給臉不要臉,那敢不敢跟我走上幾招?”
管大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不由大笑道:“決鬥嗎?哈哈哈,好的很,老子奉陪到底……”
然而管大龍的聲音還未完全響開,忽然眼前一黑,一道渾身都散發著毒臭之位的人已到了自己身前三尺處,正是那為首之人。這一下來的出其不意,而且速度之快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管大龍心頭暗驚,不由後退。
管大龍身為河朔十八鏢局總鏢頭,更有江湖第一鏢之稱,武功自然無需多說,他這一退就是五丈距離,然而殺來的苗疆高手居然速度絲毫不慢,依然跟他保持著三尺距離,其人速度之快,身手之強已令人側目。
管大龍眼見後者死人般的臉,終於徹底收起了輕視之心,大喝道:“來者報上名來!”說話間他已拔出了佩刀,一招刀劈華山狠狠招呼了上去。
這個為首的苗疆高手也迅速拔出腰間彎刀,與管大龍對了一招,同時地笑道:“嘿嘿,知道我的厲害了?今日我便要名揚天下,都聽好嘍,本座賽惡來。”
“好,好一個賽惡來!”管大龍低喝一聲,當即運起十二分功力殺向對方。
賽惡來更不答話,右手彎刀兇狠朝管大龍劈來,在劈斬的過程中他的手臂玄妙變換,手中的彎刀也好似變化無窮,一刀好似無數刀一般從各個方向殺向管大龍。
管大龍已面色微紅,傾盡了自己平生所學抵擋,然而對手的刀法兇悍無比,一刀更狠過一刀,這樣可怕的刀法管大龍絕不會想到會是一個南疆妖人能學成的。
錦衣衛中忽然有人驚呼道:“這妖醫如何懂得《鴻銘刀訣》?”
群雄聞聲看去,見說話者不是別人,正是當今錦衣衛指揮使劉守友,他的武功雖然遠不如前任錦衣衛指揮使陸炳,但此番天下演武自然也是要來的,劉守友擔當陸炳副手多年,對陸炳的武功,對《鴻銘刀訣》自然比誰都清楚。
聽得劉守友這麼一說,見識過不少陸炳武功的高手也馬上發現南疆妖人賽惡來的刀法的確很像陸炳的刀法,而且似乎現在使的就是《鴻銘刀訣》三大絕招之一的伶仃快刀。
管大龍聽到耳裡,也是不由心驚,《鴻銘刀訣》可是和《太白劍經》同層級的頂級神功,當初陸炳武學天賦平平,就因為練成了《鴻銘刀訣》三大絕招,直接就殺進了天下十絕,難怪這妖人名不見經傳,武功卻高的可怕,原來他也練成了《鴻銘刀訣》。
管大龍的武功終究只能算是勉強邁入絕天下十絕,就是前三十隻怕也輪不到他。他只希望眼前的妖人沒有練成最可怕的覆吀刀,否則縱使對方根基不穩,神功明顯只是初成,他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