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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吳三妹,吳平眼中彷彿重新燃起了希望,連忙迎上來道:“怎麼樣,這次柳生宗男答應出兵了嗎?”
吳三妹道:“答應了,很快東瀛兩萬大軍就會從官兵的背後狠狠的通殺他們。”
吳平大喜,殿內的其他人也都振奮起來。處置叛逃的小首領自然會有很多在場,吳平殺那個小首領也正是要在其他人面前立威的。
眾人馬上商討著等東瀛人從背後殺向官兵時,自己一方如何策應,每個人臉上都有著欣喜。然而在商討中,吳平卻忽然看到了吳三妹偷偷示意的眼神,頓時神色一滯,心也沉入了谷底。
商討之後,吳平馬上遣散所有人,只留下吳三妹一個。
吳三妹關上大門,這才轉身喊了聲:“大哥,”
吳平趁著臉道:“柳生宗男還是不願出兵?”
吳三妹道:“他要我們先給他五壇黃金,那半壇黃金也被他扣下了。”
“什麼!?”吳平瞬間暴跳如雷,最後低吼道:“這分明就是敲詐,這是趁火打劫啊!”
吳三妹則道:“大哥,我看那柳生宗男根本不在乎咱們的死活,恐怕就算給了他五壇黃金,他也未必會出兵跟官兵血戰。”
“金錫都若是沒了,下一個就輪到他,他不信是吧!?”吳平低吼著。
幾次求救,幾次都被戲耍,還被騙了半壇黃金,這也是讓吳三妹憤憤不平,也低吼道:“倭寇靠不住,還得靠我們自己。”
吳三妹忽然又道:“大哥,官府那邊怎麼樣了?”
隨著金錫都堡壘的危機一天天嚴重,吳平也在想盡辦法作困獸鬥,除了派親妹妹去找東瀛倭寇結盟以外,他還派了另一個心腹帶著另半壇黃金去官府走動。
大明朝上上下下清廉之官幾乎找不到一個,可貪官汙吏,狼狽不法之徒卻是一抓一大把。這一招可是比求助於東瀛倭寇更好的招,屢試不爽。更何況這次吳平是有絕對充足的陷害理由的。那理由便是俞大猷手握重兵,耗費巨額軍餉卻未力寸功,至少也該是一個無能之罪。畢竟幾萬大軍將他們金錫都層層圍困,他們金錫都日子是不好過,可是俞大猷的軍隊就這麼耗著,單單每日耗費的糧草軍餉就極高,更別說其他的耗費了,這麼耗了一個月一事無成,在以往朝廷那邊早就問罪了。
“嗨,別提了,我們那半壇黃金也算扔狗嘴裡了。”吳平卻是更加喪氣。
吳三妹道:“怎麼了?”
吳平道:“那些狗官也把黃金給扣下了,只給咱們提了個醒。”
吳三妹楞道:“提醒?”
吳平道:“他們說圍攻咱們的人裡頭有朝廷裡的大紅人,別說耗一個月,就是耗一年,朝廷也不會問罪的,叫我們別想了。”
吳三妹不由低吼道:“大哥,如果那些當官的沒有唬我們,那這次恐怕真不好過去了。”
吳平臉色同樣很難看。
就在這時,剛被吳三妹關上的大門突然又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大首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吳平直接開啟了房門。
一名手下沖進來跪下道:“探子回報,戚……戚繼光的大軍也殺到了。”
吳平臉色一變,但馬上吼道:“怕什麼,我這座水上堡壘就是來十個戚繼光也照樣沒用。”
手下帶著哭腔道:“可是這次戚繼光的軍隊走的是海路,他帶了大批戰船過來的。”
吳平瞬間臉色巨變,他的所謂水上堡壘靠的就是外圍那一圈引海而入的護城河,那護城河比尋常城池的護城河深多了,也寬多了,更有大浪之險。因此尋常攻城之法在他這裡肯本沒用。可如果要用戰船像強行登島一樣登他的金錫都,就這點水,大型戰船根本用不著,小型戰船帶著大批官兵強行渡河就差不多了,畢竟小型戰船也是戰船,不是之前官兵用的漁船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