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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沐解釋道:“能找出他們父子跟荊楚妖醫勾結的罪證,也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之前我就想下毒蠱了,可沒想到未等我動手,他們自己就先找好荊楚妖醫防備我,反倒是助我直接將妖醫都擒下。”
眾人點頭,這些事他們當然也知道。
張沐又道:“現在那三名妖醫為了活命,什麼都招了。但如果能逼得嚴嵩父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跟荊楚妖醫扯到一起,我寫給嘉靖帝的奏摺就更好看了,反正這點事對我而言不過是翻掌之間,不費什麼功夫。”
“對,只要他們身中毒蠱,為了活命他們就不得不去尋找荊楚妖醫。而只要嚴府有荊楚妖醫,公子麾下的大軍每次都會是師出有名,就算嚴嵩父子想狡辯也狡辯不了。”
“如今朝中都是徐階、裕王的人,咱們在這邊就算做事出點紕漏也是無傷大雅的,可公子行事總是這般謹慎。”
“這就猶如高手對決,我們可放心進攻,嚴嵩父子卻只能苦苦防守,毫無還手的機會,他們焉有不敗之理?”
陳釜、卓飛等人都滿是自信。
嚴嵩至少有一點沒有說錯,張沐對付他們用的就是陽謀。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只要他們去找荊楚妖醫,就等於中了的圈套,可他們還不得不去找。
同樣的,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進攻嚴府的就是張沐的人,可張沐手握聖旨,大軍就在嚴府外,令進攻嚴府的人毫無後顧之憂,處於不敗之地。而他們卻只能被動防守,還無處控訴。
這樣被人堂而皇之的算計,嚴嵩父子的感受一定不會好。張沐也曾有過類似的感受,曾經他明知道嚴嵩父子罪大惡極,明知道他們跟倭寇勾結,但苦於沒有實證,又有嘉靖帝包庇縱容,張沐很多時候也很憋憤。
……
轉眼自嚴府遭襲之後已經過去了九日,
已是黃昏,南方多雨,這又是一個連雨天。
而就在瀝瀝小雨之下,大批的高手已經開始逼近。
“殺!”
某一刻,隨著一聲令下,眾多高手同時沖向嚴府,首先遭殃的就是十六名看大門的嚴府家奴。
自上次遇襲之後,嚴府看大門的家奴已經多了好幾倍,但這點人唯一的作用就是在遇襲的第一時間能活幾個趕緊逃進去,將大門死死關上,同時敲起鑼鼓。
“砰砰砰砰……”
急促的鑼鼓聲戛然而止,卓飛帶著十幾名高手翻身越入大院後,直接將倖存的幾名看門家奴斬殺,同時開啟了大門。
“又是你們,好大的賊膽,還敢再來!”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怒喝,胡不歸帶領大批護衛高手沖了過來,顯然現在的嚴府也是處於高度戒備之中,反應極快。
胡不歸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卓飛,當即陰笑著殺了過來,同時嘴裡還叫囂道:“卓飛,老子看你這次還能不能逃掉。”
目光帶著幾分同情的看著自信的胡不歸,卓飛輕捋長胡,朗聲笑道:“哈哈哈,胡不歸今日你的對手可不是老夫。”
“嗯?”氣勢洶洶的胡不歸陡然身體一滯,因為就在卓飛說話的同時,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忽然擋在了他前面。
這是一個年紀輕輕的白衣劍客,可雖然年輕,目光卻冷漠的很,就宛如死神一般俯視著他,不僅不含絲毫感情,連波動都沒有。
若是平常時候有乳臭未幹的小子擋路,胡不歸早就一劍砍過去了,可這一次胡不歸不敢動了。不止他不敢動,連他身邊的十幾名好手也都不敢動,因為他們都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那壓力就好似兔子遇到巨龍一般,不由自主的雙腿發軟,不敢提起絲毫抵抗的勇氣。
明明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明明連劍都沒拔出,可怎麼會有這樣一種氣勢?
而且這種氣勢並非刻意發出,是自然而然的——超越尋常絕頂高手的勢!
“朋友哪位,胡某好像不認識?”胡不歸強作鎮定,但語氣已經不由自主的客氣了許多。
白衣劍客王石,這個身份張沐曾在蘇州的時候多次易容過。此時化身為白衣劍客的張沐也終於抬起來腳,一步步走向胡不歸,同時淡漠道:“我,你不認識。將死之人也無需認識。”
隨著張沐的每一步落下,每一步逼近,胡不歸都感覺心髒像被巨石狠狠砸下一般,有種吐血的沖動。這種強大到絕望的錯覺是胡不歸從來沒遇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