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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釜又道:“公子,楊老弟還讓我給你帶來了一個重要的訊息。”
張沐立刻道:“快說。”
陳釜道:“現在仇鸞和嚴嵩已經面和心不和了,甚至有在嘉靖帝面前爭寵之嫌,咱們要對付他們或許可以利用這一點。”
“哦?”張沐眼睛頓時一亮。
陳釜道:“以前仇鸞受嚴嵩指使陷害將軍,也靠著嚴嵩一路高升,甚至認嚴嵩做義父。可現在嚴嵩是文官之首,他也是武將之首,手握重兵,更有太子太保加身,早就不想再當嚴嵩的一條狗了。就比如這段時間仇鸞力主開馬市,嚴嵩反對,兩人爭得不可開交,許多文官武將也被迫站隊。”
張沐道:“這對我們來說的確是好事。倭寇告訴我這次招選駙馬,背後的主謀就是仇鸞,盡量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出詳情來。”
然而聽得張沐的話,陳釜卻疑道:“是仇鸞嗎,可藍道長傳來訊息說他發現那道士跟北面的韃靼人暗地裡有許多勾結。”
“嗯?”這一次張沐也疑惑了。
張沐已經緩緩閉上了眼睛,井田四助對他說的話,陳釜、魯義平對他說的話,還有他在獵苑武鬥中的許多疑惑都彙聚在他的腦海中,一時間張沐想了許多。
陳釜等人也都看著張沐,他們這些老江湖忽然發現在這位少公子跟前,他們已經慢慢開始習慣的相信他的判斷,聽命行事了。
張沐忽然睜開眼,道:“你們說整件事會不會就是韃靼人的陰謀,而仇鸞就是他們在朝中的內應?”
陳釜眯了眯眼,道:“很有可能,韃靼人每次入侵我朝,除了燒殺搶掠外,最大的訴求就是想開馬市。仇鸞不止也力主開馬市,多年來還與韃靼不知有過多少勾結,他現在跟嚴嵩不和,難不保會跟韃靼人走的更近。”
張沐又道:“還有南邊的益王。此事還有秦懷義的參與,不出意外秦懷義該是受益王的指使。”
“什麼!?”這一次陳釜、魯義平等一個個人都徹底變色了。
益王多年來一直想要得到《毒經》,希望藉助《毒經》大批造出像當年五十三名倭寇進攻南京城一樣的可怕士兵,曾家軍與秦義山莊、與《毒經》鬥了二十年,益王的心思曾家軍豈會不瞭解?如今《毒經》已經被毀,難不保益王賊心不死,又要跟韃靼人結盟。
而韃靼人則是大明朝外部的最大威脅,土木堡大潰敗他們殺光了大明朝最精銳的五十萬大軍,滿朝文武百官幾乎被屠盡,還生擒了英宗皇帝。庚戌之變上,韃靼人又險些攻破京城,逼得朝廷答應通貢,屈辱的簽下城下之盟。
南邊的倭寇只是肌膚之患,襲擾沿海而已,倭寇根本動搖不了大明的國本。可北面的韃靼卻是心腹大患,有亡國的威脅!
益王與韃靼勾結,誰都能想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更何況還有一個統率三大營,總督京軍和邊兵的正一品武將仇鸞做內應!
陳釜喃喃道:“要出大事了。”
魯義平為難道:“只是整件事情他們都做的極其隱秘,我們查了一個月也沒有查到多少實質的證據,現在就算知道一切都是益王、仇鸞和韃靼人勾結的陰謀,恐怕也無從下手啊。”
此話一出,曾家軍上下也都沉默了。事情牽扯的太大,沒有鐵證根本無用,而他們別說鐵證了,連具體的事情真相都不知道從哪裡去查。
張沐忽然道:“也許還有一個突破口。”
陳釜等人都看向張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