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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柳生宗男大笑,語氣微微一轉,道:“不過我的計劃雖然可行,但具體要順利實施卻不容易,畢竟明國的軍隊裡面絕大多數都不是我們的人,做戲要做的足夠像才行,所以我打算派你們中的一位到楊宜身邊,這樣有什麼事就好商量了。”
未等眾人消化掉這些話,柳生宗男便直接道:“張沐,你可願意過去?”
張沐幾乎想都沒想,直接起身道:“屬下一定不負掌櫃所託。”
“好!”柳生宗男很滿意,又道:“我派去的密使已經帶回了楊宜的承諾,他最大的許可權能將一個人升任到千戶的位子,再高就必須立下戰功由朝廷封賞了,到時候楊宜取勝的功勞我會讓他多多按在你的身上向皇帝請封,再讓朝廷裡的朋友美言幾句,助你扶搖直上,直至能留在京城任職,屆時你高位武將的身份也更方便新陰堂辦事了。”
“稟掌櫃,”杜銃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道:“這麼重要的任務,張堂主恐怕太年輕,無法勝任吧。”
“還請掌櫃三思。”
“張堂主不止年輕,武功恐怕也是最差的。”
“我若沒有記錯,他的蘇州分堂已經連續被滅了兩次吧。”
其他人立刻應和,所有的堂主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杜銃。柳生宗男嘴上說讓他們一起執行任務,從任務的表現中選出最優的升任第二堂主,可燒殺搶掠老百姓,等早就通好氣的官兵一到就留下幾千死人逃命,這任務是和成千上萬的東瀛人一起,到時候別說沒多少功勞可爭,就算有功勞也早就被數不清的東瀛武士分沒了,他們這些新陰堂高手什麼都顯不出來。
讓他們做這些不疼不癢的任務,只讓張沐一個人去當官,這分明就已經完全偏向張沐了。
尤其是不僅讓張沐去當官,還要全力幫他做大官,到時候單單這一個大官的身價,就遠遠超過他們其他人,第二堂主他不做誰還有資格做?
一直默默給柳生宗男揉肩的惠子忽然面色冷了下來,一字一句道:“蘇州的事情我比你們更清楚,張堂主的能力我也比你們更瞭解,我希望你們明白,主人是在告訴你們他的決定,而不是追求你們的意見,懂嗎?”
杜銃等人神色微變,連忙低頭躬身,不敢放肆。他們也知道惠子不是一般的侍女,她在柳生宗男耳邊隨便吹點風,比什麼都厲害。甚至他們懷疑柳生宗男如此重用張沐,少不了她的影響。真不知張沐是怎麼攀上這等高枝的。
柳生宗男也看著眾人,最後鎖定在杜銃身上,嘆道:“杜銃,我原本也很糾結到底是派張沐去好,還是派你去好,這些年你立過很多功勞,現在新陰堂裡也就屬你威信最高。可惜你連我的計劃都看不透,我怕你到了楊宜那兒會應付不來,畢竟那裡不是靠刀劍的。”
杜銃不甘心又不爽的嚥了口吐沫,他不知道柳生宗男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只後悔剛才不該多嘴,直接讓柳生宗男小覷了他的腦袋。
……
大宴結束後,杜銃等人被命令先行退下,張沐則留下又與柳生宗男、惠子談了許久具體的計劃,足足一個多時辰才出來。
然而沒想到剛坐上小船回到岸邊,張沐便看到幾名堂主居然一直在岸上等他呢。
其餘近百名倖存的新陰堂手下也都在五人周圍。
“張堂主,小弟對您是神交已久啊,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兄弟。”
“哈哈,依我看就別分什麼蘇州分堂,開封分堂、平涼分堂啦,咱們新陰堂不比往日,以後與張堂主共事更得同心協力,親如一家才是。”
“張老弟,兄弟知道一處風月場,裡面的美人不比秦淮河岸的差多少,晚上咱們一起去玩玩如何,兄弟請客。”
“哈哈哈,熊老哥最好女人這一口,在去開封前,臺州的風月場,還有臺州的黃花閨女的閨房他可是沒少光顧過啊,今晚找他沒錯。”
“沒錯,咱們有樂子了,嘿嘿嘿……”
一個個人堂主都迫不及待地跟張沐套近乎,好像完全不記得剛才還阻止過張沐被重用呢。
“諸位兄弟客氣了。”張沐笑著,此刻他雖然心裡像壓了一塊石頭般沉重,但表明上依然笑容燦爛的一一應承了下來。
就在這時,張沐忽然瞪向開封分堂主熊波,一時愣在了那裡。
熱鬧的氣氛驟然安靜,靜的讓人措手不及。
熊波嚥了口吐沫,僵笑道:“張……張堂主,我沒怎麼吧?”
張沐忽然大笑:“今晚就去找樂子,我請各位哥哥。”
“哈哈哈!”眾人聞言,頓時又放鬆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