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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在張沐引爆炸藥,將整個山洞都變成廢墟的時候,距離山洞約十裡開外的一處溪流邊,一襲紫袍的柳生宗男正目光冷冽的盯向那裡,在他身後,只有兩名東瀛高手寸步不離。
大爆炸帶來的可怕轟鳴聲,還有那地動山搖的波動,都讓柳生宗男預感到了不妙——至少一定出了大變故。
約莫半個時辰後蔡泉和花澤淺舞終於回來複命了,但兩人的臉色都極差,而他們身後除了十三個倖存的東瀛武士以外,再無任何人跟隨。
蔡泉和花澤淺舞老遠地站在柳生宗男身後,都不敢上前一步,很顯然,這一次行動太失敗了,不僅毫無所獲,而且損失慘重,簡直就沒法交代。
“說吧。”柳生宗男忽然出聲了,眼睛卻依然看著那十裡外的方向。
花澤淺舞連忙走上前去,恭敬道:“主人,我們……失敗了。”
柳生宗男還是很平靜,只是臉色有些僵硬:“怎麼個失敗法?”
花澤淺舞輕咬著那魅惑過無數男人的嘴唇,輕聲道:“張沐那小子真的找對了地方,雖然有些波折,但原本我們已經快要殺光所有人,將要得到《毒經》了,可是秦懷義竟在裡面藏了數不清的炸藥,他……他早就做好了毀掉一切的準備。”
“除了你們十幾個,剩下的都死了吧,張沐也死了吧?”柳生宗男問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應該是的。”花澤淺舞畏懼的低頭。
她知道主人在乎的不是張沐的生死,而是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就這樣沒有了。
柳生宗男真的太渴望《毒經》了,近些年明朝廷新晉崛起的俞大猷、戚繼光等戰將讓他們吃盡了苦頭,雖然讓朝中的一些“朋友”幫忙幾次問他們的罪,但效果並不大,作為東瀛首領,柳生宗男只得將《毒經》作為最大的王牌手段,可《毒經》卻遲遲沒有進展。
“三弟的性子是狂傲了些,他當年就是因為不甘心我們東瀛武士要看汪直、毛海峰那些明國人臉色才遠渡西方國,意外得到《毒經》後,他自以為可以翻雲覆雨,取代汪直當新的海上皇帝,甚至能攻滅明國。在他回來找到我的時候,我正跪在汪直腳下,是我強拉著他一起跪下的,但他還是被汪直羞辱了一番。那時候我如果能勸他再忍一忍,他也不會一怒之下帶著《毒經》和五十二個‘死亡武士’殺進明國腹地,最後慘死在曾銑的軍隊手下。他那樣做就是要證明給我看:我們東瀛武士就算人少,也完全可以顛倒乾坤。他是成功了,可惜成功的‘死亡武士’太少,當年如果能再忍忍何至於今日?”
柳生宗男平靜的說著。
花澤淺舞和蔡泉都低著頭默不出聲,這些往事他們也都聽說過。
“蔡泉。”
柳生宗男的聲音忽然再度高昂起來。
稍遠處的蔡泉連忙上前兩步躬身道:“掌櫃請吩咐。”
柳生宗男幽幽道:“在張沐出現之前,我們便已經有了奪取《毒經》的計劃,對嗎?”
蔡泉一驚,連道:“是。”
“那你還等什麼呢,去準備吧,給你半月時間。”柳生宗男聲音還是那麼平靜。
蔡泉忍不住小心道:“掌櫃,走了這一步可就再無迴旋的餘地了。”
“益王府那邊已經傳來訊息,因為朱玲瑜的事益王已經嚮明廷請求發兵圍剿我們,他要過河拆橋,我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柳生宗男的臉色愈加僵硬森冷:“既然秦懷義早就做好了毀掉一切的準備,那他手中肯定還有《毒經》副本,甚至是原本,我們的計劃本不該變的。”
蔡泉和花澤淺舞聽到腳步聲同時抬頭,看到柳生宗男已經轉身離開了。
“我若親自出手,就殺盡他滿門,看他交不交!我若親自出手,就不怕與益王徹底決裂,連明朝廷我都不怕,會怕他?”
柳生宗男的聲音已不再平靜,而是帶著瘋狂的猙獰之氣,而他本人則頭也不回,漸漸消失在了山霧中。
《毒經》的進展太不順利了,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不順利。這次的巨大損失終於將他最後的耐心耗盡,他要用最直接的辦法終結這一切!
……
翌日,天氣晴朗,有微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