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點頭:“嗯,怎麼了嗎?”
軍人:“沒有。”
他又問:“目的地是沃利貝?”
秦斐點頭:“是的。”
軍人:“那很遠啊。”
秦斐剛要解釋,軍人說:“帶夠阻隔貼和抑制劑了嗎?”
秦斐愣了愣,他完全沒想到軍人會說這個:“……嗯。”
軍人便放行了。
秦斐從後視鏡裡看到軍人的身影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他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
開車的司機說:“一會兒會有人帶您去運輸船,您先去休息,這批酒放進星船還需要一些時間。”
秦斐說謝謝,他又看了眼後視鏡。
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
運輸車後,這名軍人彙報道:“上將,已經放秦斐先生離開了。”
這聲音順著接收器發到宋韞的耳中,又由宋韞編寫成文字傳送給了席禮。
席禮沒回。
宋韞:【我們的人會繼續跟著秦斐先生,以保證秦斐先生的安全】
席禮沒回。
宋韞:【秦斐先生已經登上了星船】
席禮沒回。
宋韞:【殿下,星船啟航了】
席禮仍舊沒有回,他還在他和秦斐的家裡,他把家裡打掃了一遍,給床換了柔軟的床墊,他記得有一天夜晚,秦斐是嫌床硬的。
花瓶裡的花又有些枯了,席禮伸手摸了摸,把資料直接改成了永不枯萎。
這讓遊戲內建的修複程式發現了一絲端倪,他好久沒有體驗到修複的痛楚,但他偏要和遊戲程式對著幹,要讓花永存。
因為這是秦斐插的花啊。
時間好像過得很快又好像過得很慢。
宋韞的訊息源源不斷地傳來。
【秦斐先生抵達了沃利貝港口】
【秦斐先生轉乘坐上了去往聯邦阿依託的星船】
【殿下,這是與秦斐先生聯系的人的資料,請您過目】
【秦斐先生抵達了阿依託,不過秦斐先生並沒有與那個酒商見面】
【秦斐先生又從阿依託搭乘星船去往了聯邦的一顆偏遠行星】
【秦斐先生抵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