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環保慈善晚會,秦斐一直沒有舒展的眉頭不是為荒漠星的惡劣環境而擔憂,而是因為座位狹小,他的手臂不得不和旁人觸碰。後來,他身上的那套禮服被捐到了荒漠星。
皇室宴會,有人親吻了秦斐的手背,他轉身去盥洗間洗了兩個小時的手。
在葬禮上,秦斐拎著其他apha遞來的手帕一角,嫌惡地丟進了垃圾桶。
這些都是席禮親眼所見。
回憶收攏,席禮道:“有人願意跟我一起演示麼。”
他抬眼望去,只見秦斐眼底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雙眸熠熠生輝:“老師,我可以麼?”
席禮:“……”
兩人相視而立,講臺下有零星的觀眾。
秦斐目光落到席禮的肩膀,紙片人寬肩窄腰,他如果去碰的話,會讓自己的身體傾斜得厲害,那樣很滑稽,看上去就不像是禮節了。
秦斐虛心請教:“老師,我該怎麼做呢?”
席禮:“……側身。”
秦斐聽話得向左側身,他記得沙貝老師說的,先用左肩去碰對方的右肩:“這個角度可以嗎?”
此時秦斐已經45°側身了,可他還是很難以漂亮的姿態去碰席禮的肩。
他問:“可以靠近一點嗎?”
可惜沒有回應,秦斐便自作主張地靠近了一點,這讓他自身的心跳有些加快。
這是真實的他,一個饞好看的、年輕apha身子的色批。
他在做自己。
這讓秦斐感到一絲興奮。
“我還能再近一點麼?”秦斐又近了一點,“老師?”
席禮:“……那你還問我幹什麼?!”
貼得太近,遊戲畫面裡,他已經看不見紙片人英俊的面孔,只能看見紙片人緊繃的下頜。
頭頂落下命令一樣的口吻:“行了!你都快貼我臉上了!”
紙片人太高了,是秦斐親自捏出來的192的身高。
秦斐踮起腳試著碰了碰紙片人的右肩,又向右側身,踮腳碰了碰紙片人的左肩。
肩膀與肩膀輕輕碰撞在一起時,他胸口佩戴的暗紅色扇形胸針蹭了下對方的衣料,勾起了一點兒絲。
源於裝置問題,雖然無法真實地感受到紙片人肩膀的觸感,但秦斐嘗到了年輕的、英俊的身體帶來的甜頭。
又或者這是做自己帶來的愜意舒適。
秦斐仰起頭,他看著自己的紙片人。
星船的航行速度是10倍光速,兩天的航線時間,此時距離首都星已經54.77光年。那操控他的細線是否早就斷裂在遙遠的距離裡,被壓抑的天性是否只差一點兒契機就可以回到身體的軌道。
不知道。
但秦斐本就是為此而開啟了12劇情節點。
他拂開一點壓在心上的霜雪,沖著席禮竭力放飛道:
“老公,你好帥!”
“老公,我愛你!”
“我要永遠和老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