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最後,秦壽基本毀容了,臉腫的跟肉包子似的,怕是連他親娘都認不出來了。
其餘的武盟兄弟,都累趴在地上,這來回跑,誰受得了?
“好漢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您老人家。”
秦壽連忙擺了擺手,直接選擇了投降認慫。
這張小飛就像一頭發飆的母獅子,誰都不管,就照著他往死裡錘,要是任由他繼續打下去,就不止是毀容那麼簡單了。
要是弄不好的話,甚至會因此丟掉小命。
“秦壽,這邊來,咱倆單獨談談。”
沒有徵得秦壽同意,張小飛揪著他的衣角,把他強拖到一處幽靜的小樹林中。
“感覺人生活的不如一條狗。”秦壽欲哭無淚。
堂堂武盟盟主,令帝理工無數人聞風喪膽的澀會人,現如今,像條斷腿的泰迪,被張小飛在地上拖著走。
“這……你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這法制社會,你敢這麼做,就等著坐穿牢底吧。”
四周很寂靜,武盟的兄弟,都沒跟過來。
諾大的小樹林,就只剩下張小飛和秦壽。
“別緊張,我只是想找你要一件東西。”張小飛環視一圈,確定沒人後,才肯松開秦壽的衣襟。
“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秦壽劇烈的搖晃著腦袋,命和錢,都不給。
反正武盟窮得叮當響,除了人多外,啥都缺。
“世家卷軸,你懂我的意思吧。”
“不可能,別做夢了,世家卷軸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流給我的遺物,我誓要拿生命捍衛它,你想要,除非殺光我武盟兩百多兄弟。”
張小飛沒理會他,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早已寫好的支票,遞給了癱坐在地上的秦壽。
上面的數額,不多不少,剛好三百萬。
“這什麼?拿錢老子也不賣。”
秦壽接過支票,匆匆瞥了一眼,然後連忙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三百萬?老哥,您沒跟兄弟開玩笑吧。”
“這只是定金,等我驗明世家卷軸的真偽,會額外再支付給你三百萬。”
張小飛毫無在乎地擺了擺手,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身為楚州首富,真的啥都缺,唯獨不缺錢。
“一張破卷軸而已,老哥想要,我拱手奉上。”
收好支票後,秦壽把隨身攜帶的卷軸拿出,雙手捧在掌心,遞到張小飛的面前。
“真是懂事啊!”
張小飛淡淡一笑,伸手就要去拿卷軸。
但沒曾想,遠處一道飛葉驟然掠過,把秦壽手裡的世家卷軸釘在不遠處的樹幹上。
“媽蛋,什麼鬼?老哥別急,我這就去撿。”秦壽大罵一聲,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去撿卷軸。
背後又一道飛葉掠過,刺中秦壽的脖頸,讓他當場昏迷過去。
“萬葉飛花,玩得很溜啊!”
張小飛眯縫著眼睛,望向不遠處的花圃,剛才的飛葉,就是從那個位置射出去的。
隱約間,腳下的空間突然發生驟變,原本是在幽靜小樹林,現在卻轉變到暴雪紛飛的北國領域。
“久違了,張小飛。”
一男一女,從雪幕中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