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長胳膊一伸,摟著索博的腰就邁出了巷子,感覺到懷裡的人腿發軟走不成直線,於是摟得很緊,幾乎是夾著他往停車場走。
這個身高體重他熟悉,只不過比那天要輕盈上許多,抱起來還挺有手感的,索博的身材太好了,腰上一點贅肉都沒有,而且肌肉都是一塊一塊的,他的手指正好卡在腹外斜肌和胯骨之間的那處肌肉窩裡,他不聽話就捏捏他,保證他又爽又酥還不能反抗。
索博把他帶回了自己家,一進門,索博就先和他說好了,我不管你們gay圈是什麼規則,總之我不在下面。
克裡奇利聽了就笑了,他說,“索博斯洛伊,你招惹我然後說自己不在下面,就好像是買了一個奶油蛋糕,放在那擺著看不吃是一個道理。”
克裡奇利一邊麻利地脫衣服一邊靠近他,低磁慵懶的聲音在他耳邊流淌,“你總要試試。”
“我…我…”索博一步一步往後退。
“是好是壞,等你嘗完了再說。”克裡奇利雙手輕推他肩膀,他就向後仰倒,躺在了柔軟的天鵝絨床鋪上。
他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緊張地往後退,一邊退到床頭一邊說,“可奶油蛋糕不會攻擊我,你,我有點不太放心。”
“我比蛋糕還甜。”
說著他就跪著上來,還活動了一下脖子,寬闊的身量把索博困在了身下。
索博斯洛伊,英超最性感的男人之一,雄性荷爾蒙爆棚的他不僅在球場上彰顯著優質男性的魅力,床上的他更加狂野粗獷,害羞了1分鐘不到,就放開了手腳與眼前這位溫柔強大的大美攻近身肉搏。
與留了兩天鬍子看上去是個熟男的克裡奇利相比,索博毛發更重,渾身上下除了前胸後背辟穀之外全是毛,更像一個沒進化好的野人。
他捏著克裡奇利的手不讓他放在自己的腿上,有些難為情的說,“早知道和你這麼快,我就去脫毛了,是不是太紮的慌?”
克裡奇利笑說:“哈哈,沒事,這樣暖和,你比別人多穿條毛褲。”
“去你的!”索博打了他後背一巴掌,發出一聲脆響。
“你倒是會長,大腿光滑的像女人一樣,是不是做毛發管理了?”
“我唯一的毛發管理都在頭上了,身上真沒做,我就是你們的禮物,一個昂貴光滑的大花瓶,天然打磨,既能觀賞又能把玩。”
“你說的啊,可以把玩,那我不客氣了!”索博抓住他話裡的把柄,翻身做1,可還沒等穩固位置,就被他一把抓住了雙腕,扭送著進了浴室。
“你個直男,什麼都不懂,想要愉快進行,必須從頭到尾做好準備,不然咱倆明天都廢了!”
克裡奇利就知道,直男麻煩,老是想搶位置,但索博還行,沒有像德布勞內那樣那麼任性強勢,也不像迦納喬那樣那麼反叛暴力,倒是和魯本迪亞斯有些像,敢於嘗試,又不甘被引導,最後還是無比信任的把自己交給他來處理。
那他可就放開了整了。
他最擅長的就是熱鍋涼油,一手持鍋沿,一手拿鍋鏟,腰腹發力,手臂承重,延時能力超強,顛大勺不帶停的,直到肉變色,料下足,色香味俱全,再關火悶一會,利用餘熱讓食物更加鮮嫩入味,也好讓自己和食物都緩一緩,一會上桌了定是個拿手菜,做啥啥香。
……
兩人吃了以後躺在床上仍然意猶未盡,還想再回回鍋,索博突然想到之前的事,忍不住調侃他,“你可真會睡,睡了我們利物浦幾個了?”
克裡奇利知道瞞不了他,於是坦誠說道,“沒有誰。”
“放屁呢,我看他們看你的眼神都黏黏糊糊的,阿諾德?阿利松?範戴克?麥卡利斯特?凱萊赫?”
索博斯洛伊一個一個的念下去,念一個抬頭看看克裡奇利的表情,憑借細心的觀察來判斷到底他是第幾個。
克裡奇利面色不改,對他說的這些名字都沒有任何反應,最後只含含糊糊的承認了一個,他說,“我來了一共就這麼幾天,就算一天一個不重樣不至於你說的這麼多吧,好了,我就親過一個,凱萊赫,你知道的。”
隨後他捂了捂索博的嘴,告訴他千萬別說出去,就怕你們因為這個鬧矛盾。
索博瞪他一眼,罵他是個大禍害,一睡就睡了我們隊的隊花。
他撓撓頭,低頭看著懷裡的人,摟緊了些,對他說,“嗯,還有隊草。”
接著就被懷裡的隊草踢了一腳,又按住肩膀把他反親了個透。
唉,直男碰不得,光是和他轉換視角就轉換了一宿,不拿出點看家的本事,就又被直男給端了,但直男真的很香,爆發力十足,勁兒大穩健,和他你來我往的充滿著挑戰和刺激,像一段不知旅程的公路冒險,途中經歷許多震撼辣眼的風景,體驗瘋狂又過癮的飆車,讓人一旦著了道就遲遲不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