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蘭克呢想利用他讓某人吃醋,可現在利用了怎麼不表白反而讓自己看上去像被欺負了。
也難怪阿諾德破防,他的竹馬被人搶了不說,國家隊最好的朋友也被剛認識的這個家夥迷惑了。
剛才他看見索蘭克拎著衣服光著膀子從包間裡跑出來,他一路跟到了廁所,看見索蘭克狼狽的擦褲子,問他怎麼回事,索蘭克眼角有淚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什麼也沒說出來。
阿諾德一氣之下就去找克裡奇利算賬。
他誤會克裡奇利欺負了索蘭克。
也許不是誤會,克裡奇利漫不經心的無心插柳,要不是索蘭克跑了,真被他欺負哭了也說不定。
還是那句話,這兩個沒經驗沒點心眼什麼都寫在臉上的黑皮小帥哥,可把克裡奇利害慘了。
主要是這要是傳出去,英格蘭隊內訌,他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真的不一會就進來好幾個人,隊友,教練助理,工作人員都進來了。
克裡奇利什麼都沒說,從人群中抽身離去。
“沒事沒事。”貝林厄姆和索蘭克慌張的勸退來看熱鬧的人。
阿諾德握了握有些微麻的拳頭,心裡五味雜陳,是自己太沖動了嗎?
活該,他應得的。
阿諾德固執的認為一個有點姿色就招搖撞騙的人就該為他惹的禍負責。
他憑什麼不搭理貝林,又憑什麼招惹索蘭克,現在他一走了之就顯得自己多高尚了嗎?那一拳打的他輕了。
克裡奇利心裡也是很生氣,他一個人走在陌生的異國大街,沒什麼心情去酗酒,抽勁兒大的煙,泡奢華糜麗的夜色。
他仰起頭對著夜幕罵了一聲“fuck!”這才感覺到嘴角傳來陣陣痛楚,他抬手揉了揉,又憤憤地罵了一句,“特倫特阿諾德,你他媽是有什麼毛病嗎!”
兩天後。
隊伍出發愛爾蘭,打小組賽最後一輪。
這天輪到他大巴值班,他早早上了車,為球員們準備好了清晨的叫醒套餐。
他們都在酒店用過餐了,但每個人還需要一杯特調飲料,為這一天的訓練開啟美好的心情。
這兩天也沒見阿諾德,不是故意躲著他,而是克裡奇利嘴角淤青沒法對每個人解釋,一看就是被拳擊了,但耳聽為虛,隊裡也沒對阿諾德做什麼處分,畢竟打愛爾蘭還需要他來守衛。
他也不是聖人,他心裡有氣沒地方撒,但工作是工作,他從來不在工作中夾帶私人感情。
該給誰準備的一點都不含糊。
加拉格爾率先上車,清爽的白色運動服,金色的長發利索的綁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天生憂鬱的氣質配上他甜美自信的笑容,像清晨的一道陽光射入車內,給克裡奇利眼前一亮。
克裡奇利不敢回應他的微笑,嘴角疼,於是從臺面上找到貼著他名字的冰美式遞給他,說了句請慢用。
“謝謝。”加拉格爾接過來,隨手把手提包扔在座位上,關切的問他,“克裡奇利先生,你嘴怎麼了?”
是個人就得問,克裡奇利頭都大了,他說,“給人親的。”
“人親的?”
“說狗親的是不是更逼真一些。”
“哈哈哈…你可真幽默。”加拉格爾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克裡奇利也低著頭笑,不知道一會上來的人他要回答什麼才不會被追著問。
果不其然,人多了起來,當曼聯太子拉什福德問他你這怎麼回事時,他說成了狗親的。
格拉利什跟被踩了尾巴似的,驚叫著說,“看我幹嘛?不是我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