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之則淡定之。
他邁著步子走進來,把手裡的花茶放下,又和房間裡每個人握了個手,到芒特這裡,被狠狠捏了一下,他想,我還不認識你呢,怎麼對我這麼“重視”。
見到賴斯在旁邊傻笑,才明白過來,這倆人八成是一對兒。
他想起和賴斯相處的那一夜,好像聽他說過有個兩地分居的竹馬,最近在冷戰之類的。
他當時哪放在心上,喝了點酒就醉在賴斯一雙勾人心魄的藍眼睛裡了,像溺在貝加爾湖裡誰救都不願意上來,還管你那麼多。
那時候是他初入足壇帥哥圈,還不來一個吃一個。
像賴斯這種頂級白男料理,像只藍龍一樣高貴稀有,剝了殼一整個白嫩滑爽,不用任何複雜的加工,直接生猛著吃,別提多帶勁了!
事後,他還笑嘻嘻的誇自己有經驗,不愧是操刀大廚,讓自己被刀的很舒服。
典型e人,一點都不帶羞澀的。
現在要不是被人強行摁著,可能得當著這幾個人的面把他撲倒也說不定。
不會把這個也跟他好竹馬分享了吧。
不然怎麼感覺後背跟烤了一樣。
一屋子人,只有一個對他不懷好意,其他的都各懷鬼胎,想著今晚怎麼霸佔他。
雖然都想佔為己有但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賴斯是不敢了,他拉著芒特的胳膊說我們去酒會了,人少了不好,再說索斯蓋特不去,今晚可以好好玩玩。
格拉利什率先邀請克裡奇利去酒會,說你好不容易休息,一起去放鬆放鬆吧。
克裡奇利說你們才好不容易休息呢,我昨晚剛喝了個通宵。
福登立刻接住他的話題,說那你和我一起去打桌球吧,那裡安靜一些。
他說我不會,我會打保齡球,但那玩意好像過時了。
其實他就想去洗浴中心按摩,再去“地獄酒吧”跳舞,ktv喝酒,最後直奔主題酒店。
這一條龍下來,估計能認識好幾個和他差不多的擁有古希臘氣質的帥哥。
其實他就想在去往“天堂”或“地獄”之前再看一眼斯通斯,下回見面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他儀式上的“妻子”,讓他好像被迴旋鏢打了一下似的,心髒漏風,有那麼一瞬間想要靠岸了。
所以他今晚要一個人出去,看看對滿眼的帥哥還有沒有那麼強烈的佔有慾。
但是,天不遂人願。
在阿諾德和索蘭克敲門的時候,一家人鬧哄哄的不由分說地“綁架”這位能助攻進球的幕後大廚上了賊船。
他說不去就是不想去嗎,格拉利什和福登一人拽一條胳膊,一邊給阿諾德和索蘭克介紹,一邊拖行他加入慶祝的小分隊中。
克裡奇利回頭望月,斯通斯也沒法站起來救他,只是用我見猶憐的眼神目送“新婚燕爾”的“老公”被多人上下其手。
“約翰,你照顧好自己啊!”他倒是也沒有身不由己,走的還挺快。
到了酒吧,克裡奇利被左擁右抱的沒看出端倪來,他又不知道英格蘭隊這麼多豪門之子,各種太子都聚齊了。
雖然大家磨合了好幾天,就坐的位置還是有分水嶺,比如熱刺的和利物浦的坐一起,切爾西的和曼城的坐一起,阿森納的和曼聯的坐一起,好像倫敦幫捱得太近會紮的慌,所以就算是對家也忍了。
皇馬的貝林想要擠進去坐在福登和克裡奇利之間,被眼尖的阿諾德一把撈了回去,差點一屁股坐他大腿上。
阿諾德貼在貝林耳邊憤憤的說,“那人誰呀?看把他們稀罕的,有我帥嗎?”
貝林笑著歪了歪頭和他碰了一下,“你最帥了!特倫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