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了一陣,格瓦迪奧爾喘的有些劇烈,身後平整的床單也被他抓出了幾道褶皺。
自己喜歡的人果然有超凡脫俗的本事,只是壓著他吻了幾下子就讓他腦袋裡的弦崩壞了。
他平順了一下呼吸,抬手撫摸英國人幹淨雪白的臉龐,近距離欣賞這個讓他神魂顛倒的漂亮男人,說真的,他這億萬的鼻子和下巴還有自帶眼線的大眼睛,誰看了不迷糊啊。
他看著克裡奇利愈發靠近的臉,等待著再一波熱情奔放的英式親吻時,忽然身下一涼,褲子被扯下來了。
腦子剛反應了兩秒,肩膀又被他一推,後背就靠在了床頭,那人卻後退著來到床尾,站在地上欣賞著他有些淩亂的半裸造型。
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視角超級帶感,於是親自動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隨意伸著,襯衫下擺剛好遮住深藍色的內.褲邊緣,領口大開飽滿有型的胸肌若隱若現。
好像在拍某個男色雜志封面,這大鬍子翹.屁嫩男絕了!
克裡奇利滿意地欣賞了一會,有些缺氧似的用力地吸了口氣,接著便毫不吝嗇地與他坦誠相見,豪邁地展示著他引以為傲的健康和自信。
“你好帥,我好喜歡你。”格瓦迪奧爾沒想到有一天暗戀變現,索性說出來以前不敢說的話,反正他也要走了。
克裡奇利笑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不敢告訴你,因為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東西。”格瓦迪奧爾聲音又小了下去。
“我什麼都不想要。”英國人的發絲略微被汗水打濕,表情微微克制著那股酸意侵襲。
“真的嗎?那德布勞內怎麼回事?”格瓦迪奧爾抬頭看向他,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德布勞內出界了興許克裡奇利還能留下。
“他怎麼了?”
“你走了以後,他好像老了十歲。”
“我知道,你們這個賽季不太好過。”克裡奇利轉移了話題。
“嗯,是不是都像我一樣沒有勇氣,才會得不到想要的東西。”
“擁有過就很好了。”
他們不再說話,各自的心思已經瞭解了大半。
格瓦迪奧爾欣賞的就是他這種把感情看成卷紙,沒事別扯的態度,但在真刀實槍的操練中,又刀刀入肉,用一種過來人的技巧把各自扮演的角色帶入到遊戲中,給人輕松愉悅沒有負擔的感覺。
而克裡奇利也知道,給他們提供美食滋養的同時順帶著按摩服務會讓彼此得到雙向滿足,何樂而不為。
隔著一道門的客廳突然傳出笑聲吵鬧聲,他們一定在玩什麼好玩的遊戲。
不如金色陽光灑滿房間,白色床鋪上來回翻滾的雙人互動遊戲來的更有意思。
克裡奇利已經不去想太多,那些為什麼沒能繼續下去的感情,以及為什麼選擇離開這裡,他很清醒的知道不貪戀某個人就不會惹上一腦子狼藉。
可那段過往還是像燒過的琉璃一樣,燒制時呈現過分的華彩,而過後最終變成易碎品,誰提都是拿磚去 敲打他腦子裡的這塊脆弱的琉璃保護罩。
格瓦迪奧爾並沒有發現他嚴肅的表情中有什麼異樣,直到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將手從自己的膝彎中抽出,仰面躺在床上,再把胸前的汗水毫不客氣地蹭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的呼吸才漸漸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克裡奇利從衣櫃中找出自己的t恤遞給他,讓他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