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柔軟,帶著些許醉意,可愛又惡魔般的撩撥起那人本就蜂鳴陣陣的心絃。
“謝謝你,布萊恩。”玩到興起他突然開口道謝。
“謝什麼?”克裡奇利不解地端詳著他。
他把手機舉到克裡奇利面前,是一句西語,他只拼出了對不起,我走了,其他的沒看懂。
“什麼啊,我又不懂西語。”
“你不是有個阿根廷弟弟嗎,怎麼還沒學會西語。”阿爾瓦雷斯故作生氣。
“我要是早知道來西班牙討生活,早都學了,不過現在學也晚了。”
“不要為你的懶惰找藉口,我教你。”阿爾瓦雷斯和他碰了碰杯,說起了自己的一段往事。
“他其實是有些狂熱的,我說巴爾克,他突然發簡訊說他走了,不要找他,沒臉見我,我就都明白了。”
“其實我們並不是偶然預見的吧,布萊恩,你是故意來搗亂的,那杯酒有問題,我還是太信任他了。”
克裡奇利不知道怎麼提醒他,這好,他自己悟出來了。
阿爾瓦雷斯本來也沒喝多少,也就2瓶啤酒,之前的眼神迷離大部分是演的,他給克裡奇利講了以前的一些事。
巴爾克是他小師弟,以前青訓時在一個宿舍住過,追過他,他沒同意,於是也是像克裡奇利講的那個恐侗的醜八怪一樣天天給他買好吃的好喝的,他都沒要。
後來有一次,他得了流感,發著高燒還在訓練,結果臉一白栽倒了,巴爾克那時長的就高大,背起他就去找隊醫,後來又噓寒問暖了一段日子,他就勉強鬆了口,說那就從好朋友做起,但不許表現的太過親密。
男孩子在外也要保護自己。
那時候阿爾瓦雷斯是情竇初開,可巴爾克已經混社會多年,他以為阿爾瓦雷斯同意了就是同意了做點什麼。
於是他就半夜爬上了阿爾瓦雷斯的床,開始說自己白天訓練太累怕掉下床去,趁機動手動腳,甚至急不可耐的壓住了他的膝蓋。
阿爾瓦雷斯嚇壞了,一腳踢到他大腿內側,把他給踢了個仰八叉。
巴爾克瞬間就變臉,惡狠狠地看著他,“你不是同意了嗎,這不是正常的事兒嗎?”
“同意什麼?我只是同意和你做朋友而已,就算是情侶,你也不能想怎樣就怎樣。”
兩人好長一段時間不說話,後來阿爾瓦雷斯當上了隊長,巴爾克又來認錯說自己一時沖動,以後不會那樣了,求他原諒自己。
阿爾瓦雷斯那時候比較青澀,踢球比他好,對兄弟朋友還是戀人這種感情還是有些模糊,畢竟才15、6歲。
巴爾克獲得了原諒依舊不滿足,他從阿爾瓦雷斯這裡嘗不到什麼甜頭不代表他不從別的地方找樂子。
他喜歡隊長,隊長也喜歡他,這就夠了。
其他隊員們知道他倆關繫好,對他也言聽計從,這就夠他耍威風了。
他和社會上的小青年來來往往,結果在阿爾瓦雷斯回家期間把人帶到宿舍裡來,不巧阿爾瓦雷斯提前回來抓了個現行。
初戀總是美好而充滿遺憾,可這根本算不上初戀,阿爾瓦雷斯終於明白巴爾克只是在利用他。
果不其然,過了一段時間巴爾克又回來跪在他面前求原諒。
吵得他直接搬到了隔壁恩佐費爾南德斯的宿舍。
結果巴爾克不樂意了,踢球處處針對恩佐費爾南德斯,以為是他搶了自己的隊長男朋友,背後撞人下黑腳不說還糾集外面小混混趁放假外出堵恩佐,結果堵到阿爾瓦雷斯和恩佐一起逛街。
巴爾克不甘心,上前拽住阿爾瓦雷斯的衣服,求他原諒自己,口吻卻咄咄逼人,他說:“你該不會這麼快就變心了吧,是不是早就和他好上了。”
恩佐聽了瞳孔暗了暗,咬肌微動,一把扯過阿爾瓦雷斯,剛要罵他你算個鳥啊,阿爾瓦雷斯就摟住恩佐的脖子,對巴爾克冷笑一聲,“對,恩佐就是我的好朋友,比你好的那種,以後你再叫人來恐嚇我們我就告訴教練,你去混社會就好,不用來踢球了。”
巴爾克敗犬一樣灰溜溜的夾著尾巴走了,就像今天一樣。
“對不起。”阿爾瓦雷斯對恩佐道歉,“他利用我的感情,我也……”
“沒事,盡管利用我。”恩佐語氣沉穩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