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sexua雙性戀)。
“你上一個物件是女人?”
“不是。”
“是男人。”
“也不是。”
“什麼?”克裡奇利聽不懂了。
“哈哈,我沒怎麼處過。”
“你是個處?”
“嗯。”
“這麼說的話我也是處,因為我帶套。”
“你是畜牲吧。”
“哈哈哈哈…”
他們互相揉搓泡沫,感受對方體溫的同時輕佻的話語也放肆出口。
德容說他是處,克裡奇利不太相信,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幫助他慢慢適應自己,因為他在第一眼看到自己時有些微怔的神色確實不太像老油條。
德容有些茫然,害怕,不知所措,好像用了書裡寫的那些個方法都不太實用。
克裡奇利又當了引導者。
他拿著德容的手,教給他一些方法和技巧。
又親自俯身示範,最後把德容抱到床上給了他真實又刺激的體驗。
德容的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直到眸色由藍色的汪洋變成平靜的綠湖,才拖著一聲呢喃的尾音害羞的把自己藏進被子裡。
……
兩人滿足的躺在床上,互相望向對方,忍不住笑。
德容這會才感到羞恥,想起剛才自己各種忙活,每次都在要成功的點上被人制止然後都反饋給了他。
最後還是助攻他又助攻他,把他伺候的一浪高過一浪,最後以帽子戲法收場。
全程那人都沒發出一點聲音,只有逐漸粗重的呼吸。
“你為什麼壓抑著,不讓我知道你到了呢?”德容側著頭問他。
“隱忍是男人本色。”克裡奇利語氣輕松下來,只有激動過後胸脯的上下起伏。
“我覺得爆發才是男人高光時刻。”德容的思緒跑到了綠茵場。
“咱倆當然不一樣,我在你身後,你只管射門,還要射的精準有力。”
“害,我又不是前鋒,射門是他們的事。”
“沒人不害怕你的爆發,德容,你現在是最好的時候,無所不能的時候。”克裡奇利的思緒也被他帶到了綠茵場。
“你的語氣好像在思念某個人,你沒有在他最好的時候遇到他,所以有遺憾嗎?”
“不是,他很好,只是我們不同路。”克裡奇林還是沒忍住提到了他剛剛結束的戀情。
“噢。”德容抿起嘴巴,不再追問他,聽得出他的音色冷了下來。
克裡奇利很快就意識到不妥,再心大也不能在小猴子的床上想小貓啊。
再說,小猴子現在急需他投餵,都瘦的像個猴了,不好看,還是剛才那個想法,不好看。
他側過身來,手搭在德容的癟癟的肚子上,輕輕揉了揉,問他,“你餓了嗎?”
“不餓。這幾天都不知道什麼是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