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的感覺,克裡奇利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他,可能因為他看上去很乖巧,識別口令很快速,對他說:“過來,看著我,轉一圈,跟我上車。”他都樂呵呵的去做,不是那種看上去會咬人的狼狗。
希望第二天不要喊錯他的名字,他叫本. 路易斯,不是魯本. 迪亞斯。
克裡奇利又喝了個斷片,把小本折騰到半夜,還讓他把自己4000多的皮衣給穿走了。本說,明天我還你,他說還什麼還,明天我不就不在曼徹斯特了,你上哪找我去。
這個叫本的男人一點都不笨,他就知道克裡奇利是一個神志不清還不負責任的酒鬼,連自己在哪都不知道,更別提會和他處關繫了,prada的皮衣不要白不要。
第二天,克裡奇利還做著夢呢,夢裡他問god,為什麼和你一天生日,你卻要憎惡我,讓我去下地獄,可人都是你造的,你不應該負點責任嗎?參考聖經)
等他醒來的時候,真的 下地獄了!
他眼前一片黑暗,耳邊響著葬禮進行曲,空曠黑暗的房間只有形影幢幢的燭火映照著白色的窗欞,風一吹,那些白窗簾就像幽靈似的向他撲過來,張開了血盆大口,露出駭人的獠牙。
“什麼鬼!”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可他明明聽到有鬼哭狼嚎的動靜,這動靜真實的好像就在他腳底下,他第一次感到害怕,哪怕是take drugs也沒出現過這麼真實的幻覺,而且drugs的副作用都是滿眼的帥哥,怎麼變成滿屋的鬼魂了!
嚇得他拿被子矇住了頭。
怎麼還有拽他被子的?
“啊——!!滾開!!”他一通亂踢。
突然房間燈光亮了,音樂一切變成了生日快樂歌,房間也由陰森恐怖葬禮風搖身一變成了氣球禮炮歡樂屋。
他從被子裡冒出頭來,眯著眼睛看向四周,屋裡站滿了人,好像都是昨晚夜店跳舞的,有不少臉熟的,其中最熟的莫過於他那兩個內褲都穿一條的好基友。
“30歲生日快樂!”理查德在他耳邊放了一炮,金片拉絲紛紛落下掛在他支愣的頭發上。
“30歲忌日快樂!”保羅為他捏下了一張半裸懵逼照,還是用的立拍得。
保羅甩了甩照片塞到他手裡,親了他頭一下,對他說:“蝴蝶大道nice吧裡最風流的大stud也有30歲的這一天,可悲可嘆啊!”<101nove.k !”克裡奇利差點被他倆嚇報廢,“真有你們的,就不能讓我安靜的度過這一天,還有,我永遠18,別給我扯30的蛋。”
“來,給我們最帥的布萊恩一個18歲的大ipart,成人禮派對現在開始!”
保羅一聲令下,克裡奇利的家秒變夜店。
這是中午12點啊,可不是午夜12點,找這麼多人來是真費了不少心思,克裡奇利是感謝他這倆好朋友呢還是把他們都攆出去呢,這是個問題。
想來,克裡奇利在曼徹斯特過得並不是很愉快,要不也不能這麼快就回來,他們這兩個宅男也算是下了血本,要哄他們的大寶貝開心開心,於是置辦了一個“午會”,讓克裡奇利這個30歲生日過得風風火火,一輩子忘不了。
誰知,克裡奇利並不買賬,他說,“你們玩完了給我收拾好,還有,別在我家亂搞,我要賣了閣樓,這麼多人,不,這麼多公狗,騷味兒三天三夜散不去。”
保羅喝著他的酒,問他,“你不是不回去了嗎,賣閣樓幹嘛?”
理查德說:“莫非我們偉大的布萊恩要過緊致的生活了?你不會去曼城是做慈善,把違約金這麼快就揮霍光了吧,不過憑借你的本事,供養這個閣樓還是綽綽有餘的吧。”
他說:“都不是,我就是想安穩一點,不想讓豪宅跟著我受罪,哪天我真下地獄了,別影響了豪宅的身價。”
“你想的真抽象,也沒人繼承,管他身價不身價。”保羅嘴就是沒把門兒的,不過這是事實。
理查德打了他一下,說,“咱們都是這樣的人,沒有子嗣,也不配擁有愛情。”
“不,咱倆還是可以勉為其難湊一對,布萊恩是不想,不是不配。”
克裡奇利被他倆吵的頭疼。
這時電話又響了,是曼徹斯特的陌生號碼。
他接了起來,那邊說:“尊敬的克裡奇利先生,能否邀請你來曼城俱樂部一趟,有一筆生意想和你談談。”
房間裡音樂嘈雜,克裡奇利聽不太清,他吼了一句:“shut fuck up!”
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人人都盯著這個只穿著一條內褲,倚在浴室門口像個人魚一樣的美人,正目中無人的接打電話。
他說:“抱歉,我不是說你,我屋裡太吵了。”
那邊又重複了一遍。
克裡奇利想了想,說:“好吧,那我就再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