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相信她。
如果說陶雲霄和顧辭的從天而降,香枝高興壞了,劉子雄和杜小海的心卻彷彿掉入深淵,陷入絕望。
顧辭這個女魔頭,能力超級變態,雖與陶雲霄阮威齊名,可她行事最莫測詭異,往往讓人防不勝防,杜小海握著木倉的手輕顫,冷汗從額角滑落。
“小枝,不要怕,他不敢拿你怎麼樣的,你放心。”陶雲霄啞著嗓音安慰,心裡抽抽的痛。
幾日不見,丫頭狼狽又憔悴,眼框深陷,原本圓潤的兩腮凹陷,好不容易養起的肉眼見消失,對挾持她的杜小海,如果眼神能殺死他,杜小海此刻成了一灘肉泥。
“陶中校,人質在我手裡,別這麼自信。”杜小海縮在香枝背後,兩人藏在樹後的陰影裡,“麻煩兩位中校放下手中的武器,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怎麼不客氣?”顧辭舉著木倉走近幾步。
“不要逼我。”
杜小海低喝一聲,若說之前受那個夢的影響,他對香枝有愛意,有憐惜,陶中校和顧中校的到來,讓他感受到莫大的威脅。
他預感自己怕是很難逃脫。
可他不想死,不想坐牢。
劉珍暱那個女人,害得他為了填平她的,鋌而走險,劉哥一直說只要謹慎小心,保他萬無一失,誰曉得這次就陰溝裡翻了船。
和劉珍暱相戀的兩年,他真的窮怕了。她每次說要逛街,他都想掐死她。
杜小海想,真做了鬼,他一定回去掐死那個禍害。
“杜小海,放開香枝,我不傷你,若你不識相,我手中的家夥可不會手軟。”顧辭又逼近了幾步,陶雲霄則防備著劉子雄。
“那你覺得我會手軟嗎?”杜小海掐住香枝脖子猛然用力,香枝有出氣沒進氣,憋得滿臉通紅。
陶雲霄見了這幕,怒喝一聲,“杜小海你敢,放開他。”
顧辭冷笑,摳動板機,“很好,你成功的惹怒了我。”她瞄準杜小海,似要不管不顧的開木倉。
“顧中校,你不要她的命了嗎,你的木倉快,我自信我也不慢,要死我別怪我拉著她一起。”
“你是絕對快不過我的。”顧辭口氣狂妄而肆意,似一切盡在掌握。
此舉給了杜小海莫大的壓力,他急聲怒喊,“不,你不敢的。”
“我敢”
“你不敢。”
“那咱們試試,你看我敢不敢。”
香枝兩眼翻白,肺快炸了,不能呼吸,她好難受。偏偏兩人你來我往的打嘴仗,就是不動真格的,她使勁地掰杜小海的手,另一隻手摸索著去拍打杜小海的頭。
杜小海為了避開顧辭的準頭,同香枝靠得極近,香枝突然伸出的手險些戳到他的眼睛,他本能偏頭躲開。
就在這時,香枝察覺脖子上的手鬆了許,手肘全力擊向杜小海的腰側,準備給背後的人一個過肩摔,“砰~”
“砰~”
兩聲木倉響,香枝的身體僵住,肩膀有點痛,她抬手一摸,指尖濕濕的。
她受傷了。
昏迷倒地前,最後看到是顧辭微微懊惱的臉,香枝撫著傷口罵,“阿辭,你大爺的。”
。。。。。。槍法一點都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