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送走陶二,返回包廂,馬上有人同他抱怨,“阮少,這陶二夠忙的啊,每次都是來去匆匆,哥們兒舊都不及敘,他又玩兒消失,太掃興了。”
“說什麼呢,閉嘴。”旁邊立即有人制止他。
“就是,你小子,永遠搞不清楚狀況,活該你未來媳婦罵你二傻子,不想嫁給你。”
扯到自己女朋友,那人不高興了,他站起身,一手指著說他二傻子的人,“嘿,戳人傷疤是吧,信不信我揍你。”
“你揍啊,來啊,哥哥今天剛好拳頭癢,咱們比劃比劃。”
“好,快點,來來,兄弟們,咱們來壓注,看看誰贏。”包廂裡坐著的二世祖們立即起鬨,將兩人圍在一起,分成陣營各自為戰。
阮威沒有動,他身邊一左一右兩位公子哥也沒有動。
左邊的西裝男子一口喝盡杯中紅酒,他放下杯子,像是已經做了決定,淡淡的開口,“說吧,阿威,你想我怎麼幹。”
阮威撇了他一眼,將手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禮口袋塞進他懷裡,“老白,東西給你,你怎麼做都行,你家同姜家的事,帝都誰不清楚,陶二也是被逼急了,不然,這便宜還真不會讓你家佔。”
老白接過東西,面色微凝,心裡有自己的思量,便宜哪裡是好佔的,大家都是明白人。
“好了,別這副死相,陶二給你的證劇絕對真實,誣陷這事咱可幹不來,能幫國家除掉一條大蛀蟲,利國又利民,你家老爺子也有事兒幹,他老人家大顯身手的時候到了。”
老白聽了這話神色緩和,重新倒了兩杯酒,與阮威碰杯,算是應下了。
吳浩等他倆說完,他插進話,“這裡好像沒我什麼事,拉我來做啥,說完了嗎,說完了咱走吧。”
“走什麼走。”阮威瞪他,一隻厚厚的信封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重頭戲在你這裡,陶二他小媳婦兩次叫人下黑手,對方成了心的要弄死她,這事我都看不過去,你說,你未來嫂子叫人欺負,你能不管。”
“誰欺負誰啊。”那幫子二世們圍觀了一場毫無懸唸的單方面毆打,瞅見他們三個坐一起也不知聊些啥,遂好奇的擠過來坐著。
有人眼急手快,瞟到茶幾上的信封,一把撈在自己手裡,旁邊的人看了,大家一起轟搶,都想一睹為快。
吳浩臉色大變地想起身搶回信封,阮威掃了那群人一眼,一把按下吳浩。
“阿威?”吳浩急喚,“那東西能示人?”
阮威搖頭,“不能,不過,也許這回用不著你出頭,自有人站出來攬下這件事。”
老白和吳浩一頭霧水,吳浩古怪的斜了阮威一眼,“跟陶二一個死樣,高深莫測玩得越發爐火純青,真不好玩,我現在都不愛理你丫的。”
阮威聽了笑笑不語。
那邊,隔著桌子,眾人只聽見“撕拉~”一聲,信封被幾隻手齊齊抓住,男人手勁大,幾方用力,脆弱的信封破裂,信封的紙張揚揚撒撒散落。
他們好奇撿起來看,其中有個叫李子路的公子哥怪叫一聲,“我去,元惜那個小美人看不出來啊,心這麼黑。”
他喊自己的好友,“阿幫,原來你女朋友真是她陷害的。”他揚揚手中的紙張,“這下你可以幫她報仇了,真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