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遭遇落到阿三頭上,他叫得更慘,“放手,瘋婆子,別扯耳朵。”
“不放,他扯我頭發,我憑什麼不能扯你耳朵,叫他放手,不放的話別怪我下狠手,索性掐掉你兩只擺設。”
香枝的手指都快麻木了,她越發下死力,指甲掐破對方皮肉。
“放不放,不想是耳朵是不是,”香枝兇狠的放話,她頭皮好痛,長頭發就是累贅,頭快要與脖子分離。
“啊,好痛,黃毛,放開她。”阿三受不了,他寧肯讓對方揍幾拳,也不想被女人掐耳朵,太痛了,火燒火燎的難受,更怕的是耳朵從腦袋上搬家。
黃毛無奈放手,狠狠瞪著她。
香枝一把推開阿三,退至牆角邊,警惕地瞪著兩人。
那邊常錦行仍被青哥壓在地上打,常錦行腦袋上血糊了一臉。
香枝腦中一空,紅著眼睛,隨手撿起地上半塊板磚,瘋了似的沖過去。
“砰~”一聲悶響,青哥當即頭破血流,身子晃了晃,軟倒在常錦行身上。
香枝掀開他,拽起常錦行就跑,身後小混混們只顧得上搶救青哥,沒有追上來。
兩人跑出巷口,下好遇到姜淼過來找他們。
“這是咋的啦,誰幹的。”姜淼大失驚色,面色鐵青的質問。
香枝不想理他,需要他的時想不出現,完事了,他又冒了出來,關鍵時候掉鏈子,真氣人。
她到路邊上攔了輛計程車,扶著常錦行上車。
姜淼還急得在原地轉圈圈,一副怒火沖天,想要找回場子的樣子。
這只二貨,香枝狠狠閉了閉眼睛,默唸,他是雲霄的鐵哥們,鐵哥兒,不能氣。。。。。。“還不上車,你想留在這裡長蘑菇。”
“嘶枝枝,不要無禮,不關水哥的事。”
常錦行跟青哥撕打的時候,右臉下方捱了一拳,至使嘴角破了道小口子,一說話就痛。
他將頭伸出車外,朝姜淼招手。
半個小時後
“枝枝,雲霄今天回家不。”姜淼苦著臉小聲的開口。
他沒想到自己在市裡溜晚了些,阿行與枝枝就遇到了危險,陶老二特意打電話交待,讓他看好兄妹倆,不過一錯眼的功夫,咋就出事了呢。
兄妹兩人看上去一個比一個悽慘,阿行還好說,男孩子皮糙肉厚。
枝枝也鼻青臉腫,頭發亂得像雞窩,手指頭血跡斑斑,她明天還要考試呢,手受傷了咋考。
姜淼不知道,香枝的身體被顧辭改造過,在三個成年男子的圍攻下,只是鼻青臉腫,外表看著悽慘,實際上並未什麼重大的傷害。)
完了,陶老二,老二知道了一定會削他,他失責沒保護好他小媳婦,定會往死裡揍,那家夥揍人老狠了。
“不知道。”香枝氣惱未消,今天若是姜淼在,她和哥哥也不會那麼狼狽。
這家夥來雲郡十多天,她一天沒落好吃好喝的招待,臨了屁用都幫不上。
心裡不想遷怒他,但就是氣不順。
“枝枝。”常錦行微沉了聲音,他捂著嘴上的傷口處,沖她搖頭,讓她見好就收。
水哥心裡已經很愧疚,話都比平時少許多,再說,今天的事是他的錯,是他沒忍住,一時沖動想要報仇。
香枝癟癟嘴,瞥了眼前座蔫了吧嘰的姜淼,朝天翻了個白眼,“我不主動告訴他,只是咱倆這樣,雲霄沒看到,顧辭看見也兜不住。”
姜淼聽到一瞬間滿地活血,感激地看了香枝。
不主動說就好,陶老二整天在部隊裡忙得昏天暗地,他就賭陶老二沒那麼快回家,至於那個什麼顧辭,他見過,不是多話的人,跟阿行關繫好,等下找阿行私下求個情,嘿嘿。
某人只能說,姜淼自信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