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我一直站在門口,也沒聽到裡面有啥聲音,真t邪門。”
三人想不通,大龍黑著臉,重新檢查了下房間,他氣惱不已,那丫頭憑空消失了不成。
“遊三,你守在這裡,我跟陳皮出去看看。”
“好的大龍哥。”
大龍反應也快,他和陳皮跑到樓下視窗底下檢視,地面有踩踏的痕跡,很新,說明她剛逃不久。
“哎,真是跳窗跑路,膽兒真肥,這高度,換我都不敢。”陳皮目測了房屋與地面的距離,十幾米,說跳就跳,也不怕把自個弄殘。
大龍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都這時候了,不想著找人,他還有心情打趣。
兩人沿著樓房後面的小路跑到沙石路上,大龍叫陳皮往東的方向去追,他往西面找人。
兜兜轉轉,車開了半天,青哥等人將她拉到一間廢棄的鐵皮倉庫中,香枝被人推搡入內。
“麻子,把她綁了,綁緊點。”
青哥眼利,早就看出她是從長勝幫那些人手裡逃出,叫他們好運氣地遇到,他可不犯某些低階的錯誤,讓到嘴的肥肉飛了。
香枝聽了嘴角勾一抹淺淺的笑意,平靜地任由他們將自己的雙手雙腳勒緊。
安靜得詭異的香枝,臉上連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青哥皺眉,臉上露出古怪之色,十幾歲的小姑娘,遇到綁匪不哭不鬧不求饒,事出反常必有妖。
老闆叫他們今夜待在此地,明天一早他會親自來提人,罷了,一晚而已,他不信兄弟七八個人看不住一個小丫頭。
青哥示意眾人出去,他們守在門外。
“青哥,那丫頭真水靈,嘿嘿。”混子們嘻嘻哈哈地湊到一起渾笑,暗示意味頗濃。
青哥取出一包煙,散給他們,有機靈的手下趕緊給青哥點煙,青哥猛吸了口,吐出煙圈,臉上神色莫名。
良久,他才道:“安靜地待著,過了今夜,我請大家夥去廣安樓吃頓好的。”
“切~”
一聽沒戲,他們無聊地散開,喝酒的酒酒,玩牌的玩牌,只有青哥大刺刺地守在門口,一支煙接一支煙的抽。
看著自個這群沒心沒肺的兄弟,青哥煩得直嘆氣,常錦行的妹妹,看著真讓人眼饞。
他不想動,嗤~又不是啥正人君子柳下惠,他這些年玩的女人海了去了,只要有錢,多是女人貼上他。
只不過,方才聽電話裡老闆的聲音有些不對頭,他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常錦行那小子滑不溜手,讓他孃的栽了兩次跟頭,連帶老闆最近也不待見他。
至於他妹妹,正好將功折罪,想到這裡,青哥眯起眼,心又跟著飄了起來。
倉庫內的香枝,側耳聽著外面的喧鬧,手心一動指尖翻轉幾下,腕間的繩子跟豆腐似的被切斷,無聲無息。
腳上的繩索她暫時沒動,身體悄悄移到倉庫鐵皮邊緣,香枝暗啐一口,也不知他們哪來的自信能困住自己。
方才麵包車一路行來,她特意觀察過周圍的環境,離此地不遠處,就有鬧市區,瞧著很繁華,夜市上的人不少。
她在心裡算了下距離,靠腿跑過去,至少需要十幾分鐘,門外倒是有車,可她不打算驚動他們。
十幾分鐘,若他們發現追出來,自己不見得能跑得過他們,繼續待在這裡,誰曉得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不管了,先跑再說。
她試探性的拿手中無往不利的鐵棍,撬地上的倉庫鐵皮。
手中的鐵棍總令她驚喜不已,空間包括裡的一切東西都那麼神秘,深深勾起她想要探究它來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