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穿著婚紗,挽著沈鈞的手臂,走上玫瑰花瓣鋪就的地毯,喬桑的婚紗十分貼合她的氣質,清純優雅,還帶著幾分聖潔的氣質。
玫瑰地毯的盡頭,沈墨琛一身黑色西裝,身姿挺拔的站在那裡,異常英俊的面孔上一雙深幽的眼眸無聲的凝望著她一步步走近,最終沈鈞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掌中,他緊緊握住,隔著一層薄紗對著喬桑緩緩一笑。
在司儀新郎可以親吻新娘的話語中,沈墨琛掀起喬桑遮面的薄紗,微笑著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現場一片歡呼尖叫聲。
沈白蘇尖叫得最大聲。
嶽崢很有風度的微笑著。
江鋒坐在下面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在場的賓客中,有多少是真心祝福的也不得而知。
沈鈞把眼眶發紅的艾君梅摟進懷裡安慰:“好了好了,墨琛會對桑桑好的。”
扔捧花的時候,沈白蘇十分神勇的擠開了兩個女孩兒搶到了捧花。
婚宴結束,一些行程繁忙的賓客先回國,剩下的賓客則回的回酒店休息有的則在島嶼上閑逛,等著晚上參加慶祝party。
喬桑不得閑,換下婚紗又要穿上小禮服,同時換發型和妝容準備晚上的party。
晚上的party一群年輕人都玩瘋了,喬桑一開始被灌了不少酒,直到沈墨琛開始幹預,一個眼神掃過來,再也沒有人敢給喬桑敬酒了,倒是沈墨琛喝了不少,平時沈墨琛都跟坐在廟裡的菩薩似的,沒誰敢對他不敬,於是都沖著今天這個日子大著膽子來灌他的酒,沈墨琛也難得這樣走下神壇,被一群年輕人圍著灌了不少。
最後是被攙扶著回房的,喬桑也跟著回到房間照顧沈墨琛,新郎喝醉了,之前計劃好的鬧洞房的環節全都落了空,一群年輕人一邊說著今天晚上玩個通宵,一邊一窩蜂的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最後只剩下嶽崢和江鋒。
“那就辛苦你了。”嶽崢微笑著說。
喬桑抿嘴笑了笑:“應該的。”
嶽崢怔了一下,然後又笑了笑:“那我們先走了。”
喬桑笑著點點頭。
江鋒小聲說:“桑桑,要是沈墨琛欺負你,你告訴鋒哥,鋒哥一定……”
“好了。走了。”嶽崢打斷江鋒,把他拉了出去。
喬桑把他們送到門口,然後關上門,一轉身,就被禁錮在了男人的懷裡,喬桑驚訝的抬起頭,剛才還醉的不省人事的沈墨琛現在卻是把她困在懷裡,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她沒有見過沈墨琛這樣炙熱的目光,幾乎要將她融化在他深幽的眼眸裡,她愕然:“你沒醉?”
回答她的是沈墨琛炙熱的吻。
這是一個從一開始就失控的吻,沈墨琛把所有的理智和剋制都徹底拋開,徹底放縱了自己的慾望。
從門口到床上,沈墨琛顏色冷冽的手指輕巧的拉開喬桑身上小禮服的拉鏈,將它從喬桑的身體上剝離,如盛開的花朵一般堆落在地上,接著略有些笨拙的解開了她的衣釦,將她壓在床上,覆上去,炙熱滾燙的吻從唇瓣離開,他微微抽離開來,總是冷靜的深幽雙眸此時被情慾沾染,竟有幾分風流魅惑,他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喬桑,聲音仿若嘆息:“沈太太,你真美。”
喬桑被沈墨琛這一句沈太太喚的失了神智,喘息著熱情的勾住他的脖頸,送上自己,疼痛來臨的時候喬桑有一瞬間的抽離——她眉間輕蹙,沈墨琛停了下來,緊張的看著她,聲音暗啞緊繃:“疼麼?”
疼、但更多的是心癢難耐。
她的眼尾泛著動人的緋紅,輕咬唇:“進、進來。”
於是沈墨琛耐心的一寸一寸將她吞噬殆盡。
從未體驗過的極樂讓沈墨琛有些失控,他心跳狂亂的喚她:“桑桑……叫我的名字。”
喬桑軟綿的聲音如泣如訴:“墨琛……沈墨琛……”
最後的最後,沈墨琛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喘息,在她濡濕的脖頸上烙下一個個炙熱的吻,低啞性感的聲音輕喃:“沈太太,我愛你。”
被折騰到淩晨兩點的喬桑全身上下都軟成了泥,被男人擁在懷裡,連手指都不想動,只從鼻腔裡懶洋洋的哼哼兩聲作為回應。
沈墨琛顯然對她的回應不大滿意,輕咬她細長的脖頸:“你呢?”
喬桑只能半睜開迷離的眸子,對上沈墨琛那雙炙熱的眼,深深地凝視他,輕聲說:“我也愛你,沈先生。”
然後她在沈墨琛溫暖的懷抱裡闔上雙眼,沉沉睡了過去。
再見,沈墨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