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道人沒有生氣,反而輕笑道:“別忘了,你也是搬山道人。”
徐術知道自己是搬山道人,可他卻不知道胡道人會知道自己是個搬山道人。
“那又如何?”既然這樣,徐術也不打算迴避這個事實。
“既然都是同門同派,都是搬山道人,誰也不須要看不起誰!”胡道人點頭笑對徐術說,而他的笑容裡隱藏著太多的秘密,徐術沒有那麼大的城府,看不懂,也不想懂。
徐術笑了笑,轉而對旁邊的曾宇凡說:“曾哥,我的七寸棺材釘給取回來了沒有?”
“取回來了,在我那。”曾宇凡回答說,而目光卻瞟向王道權。
徐術隨著曾宇凡的目光看向王道權,王道權即刻回追徐術的目光。
“火化屍煞順利嗎?”徐術直到現在才想起問問這個事情。
曾宇凡點點頭說:“由於隱秘,所以還算順利,只是到了火葬場時,手續麻煩了一點,直到向他們證明了屍煞是具古屍,而且很危險才火化。”
徐術這點倒是想到了,畢竟是具屍體,火葬場是不可能隨便火化的,須要證明。
“火化之後,我就從骨灰裡找出了七枚鋼釘。”曾宇凡接著說。
“好,晚上我去你那取回鋼釘。”徐術說,然後又問,“屍煞的骨灰你怎麼處理的?”
“哦,這個我看火化了,又看到了骨灰,就讓火葬場的處理了。”曾宇凡並不懷疑屍煞的骨灰會有什麼不妥,既然都化成了灰燼,誰處理,如何處理都一樣。
徐術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人,考古隊的都喝著酒,聊著天,而胡道人一直安靜地聽著,王道權卻一直在聽徐術與曾宇凡的對話,當徐術的目光瞟向王道權的時候,他又裝作喝酒。
“徐道士。”胡道人見徐術與曾宇凡聊完了叫徐術說。
徐術聽到了胡道人在叫自己,但沒有回答,而是喝了口酒。
“小子,胡道人叫你,你沒聽到嗎?”王道權看著徐術,站出來為胡道人打抱不平指責道。
徐術點點頭:“聽到了,但回不回答是我的自由。”
“對,是你的自由。”胡道人笑了笑,看著徐術的臉,然後目光從徐術的臉上移到徐術的胸口處,最後目光定在徐術的胸口定定地說,“你是個有人生,沒有教的孩子,我不責怪你。”
徐術一聽,頓時火就來了,把杯子頓在桌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過來,指著胡道人的鼻子叫道:“兩位不管真假,都是道士,我不跟你們計較,你們居然計較起我來了。”
徐術的腦中閃過了許多的事情,王道權跟蹤自己的回家,王道權查妹妹徐虹……
這些事情,徐術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知道肯定對自己不利,現在的生活很好,他不想有這些人攪和進來,破壞本來的生活,徐術可以裝作無所謂,現在胡道人反而變本加利了,不管他和自己一起對付過屍煞,還是其他什麼,他都不想再忍了。
孫仲謀和在桌的諸位一樣,不知道徐術在說什麼,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彷彿事情突然間來了,似乎是酒後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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