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術雖然未曾戀愛過,但看女秘書和蘇向榮之前的眼神與說話時的表情,估計兩者有曖昧故事,而蘇珂也不介意。
“上官啊,我喝酒的時候別說話,正談正事,別攪局。”蘇向榮放下杯子,準備倒酒說。
姓上官的秘書即刻攔住了說:“蘇總,這杯我替你喝。”
“蘇老闆,我們已經不陌生了,隨意吧!”徐術並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對酒無癮,誰喝無所謂,就是不喝也行。
聽徐術這麼說,又見秘書阻止,蘇向榮也就沒有堅持了。
“好,那兩位隨意。”蘇向榮與徐術和曾宇凡說。
這頓飯吃得差不多了,一桌子人也聊得差不多了,徐術才離開閒雲居,回學校自然不能是打車或者坐公交了,而是依舊由蘇珂送回去。
“曾哥,醫院裡情況好點了告訴我。”臨走時,徐術告訴回醫院的曾宇凡說。
曾宇凡點頭:“好,一有新情況就告訴你。”
晚上回到家,朱時玉已經收拾好了準備睡覺了,聽到房門響動起來問徐術要不要吃點宵夜,徐術說不用了,朱時玉又回房休息去了。
徐術悄聲走到徐義的房門前,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聽到裡面唐龍和徐義在嘀咕著什麼,卻聽不清楚說什麼。
“有病,和老徐扯淡,這不是浪費口水嘛。”徐術搖頭,洗涮好回到房裡。
徐術看了會書,又練習了一下《道人筆記》中的道符,練著練著,鬼童突然又出來了,湊在徐術的旁邊看徐術畫的符,徐術盯著他,他若有所思地點頭說道:“嗯,這陣子,符畫得有進步了,一般人是看不出來新手畫的。”
“新手,我畫了十幾年了好吧!”徐術不愛聽,自小他就學習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說是新手。
鬼童可不管,跳到徐術的床上玩耍起來,又蹦又跳,還連誇徐術的床說:“舒服,真舒服,我之前怎麼那麼傻,沒見過這東西,還不敢上來,真沒想到這麼好玩。”
“小聲點,別吵著人,發現我養小鬼,不僅你完蛋,我也死定了。”徐術把手指放到嘴前噓了一聲說。
汾嶺鬼童吐了一下舌頭,嬉笑著說:“反正又沒人可以聽到我說話,又看不到我,到時就說你乾的。”
居然鬼童連嫁禍的辦法都想好了,徐術一瞪眼,手裡舉著一道符教訓道:“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捉了你,找個罈子裝起來。”
“呵呵,你傻啊,一般的道符對我是不起作用的,否則我怎麼可以和各種道符一起在鬼飾裡待著呢!”鬼童得意地笑著,在床上翻了個跟頭。
“是哦,我怎麼把這事忘記了。”徐術突然才發現,凝視著鬼童,一把把他抓了過來,按住了問,“你怎麼做到的?”
“少主,放開我。”鬼童突然求饒道。
徐術沒有鬆手,反而加大了力氣繼續問:“快說。”
“啊,啊,啊,我快死了。”鬼童假裝頂不住了,吐出了舌頭。
徐術隨即鬆手,鬼童坐了起來,告訴徐術說:“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的吧!”
“鬼扯。”徐術罵道,這根本不可能,但發現,鬼童本就是個鬼,他的話不就是鬼扯嘛。
“有沒有欺負白臉優伶?”鬼童不是一般的鬼,像白臉鬼童那種鬼,到了鬼童的面前只有受欺負的份,徐術可不想讓鬼童再欺負那個可憐鬼。
“沒有,我沒有。”鬼童委屈地說。
徐術打了哈欠,突然房門敲響了,“篤篤篤”,外面人問:“小子,你跟誰說話呢?不會是說夢話吧?”
門外的人是唐龍,徐術即刻向鬼童招了一下手,鬼童瞬間回到了鬼飾中,徐術才說:“沒有,看書看到爽處,自語而已,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