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你做了手腳吧?”蘇珂幾個肯定知道徐術幫了忙。
徐術點頭,老闆端著自己烤的一盤肉串回來欣喜笑道:“嗯,不錯,今晚的味道才是我本來的手藝,大家開吃。”
吃完,徐術掏錢結賬,而老闆高興,居然要給我們免單,徐術自然不同意,人家也是小本生意,辛苦掙錢,不容易。
見老闆這麼豪爽,徐術忍不住把自己的讓他保持味道的辦法告訴老闆:“老闆,我給你一樣東西,你把它貼在爐子上,今後你的羊肉串肯定大賣。”
說著,徐術掏出了一張黃符遞給老闆,而老闆看了看黃符,又看了看徐術,顯然不相信徐術。
徐術抿嘴一笑:“我給你這個,不要錢,宵夜的錢我們一分不少給你,如果你信得過我就用,信不過隨意。”
徐術的話倒是讓老闆眼神閃爍了一下,如此,徐術自然是沒有理由騙人的,於是接下了黃符,也收了宵夜的錢。
“走,我們得十二點錢趕回宿舍,否則麻煩。”徐術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離十二點只有十五分鐘了。
車上,蘇珂想起夜宵攤老闆喝的那杯酒問徐術:“小道士,你給老闆喝的那杯酒裡放了什麼?”
“符化的灰,可驅邪避災,百試不爽。”徐術回道。
“那你扔進爐子裡的也是道符吧!”趙大寶注意到了徐術的舉動說。<ini汽車駛入了宋城師範大學。
經這一宿的折騰,徐術已經累得不行了,回到宿舍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清晨,徐術爬起了床,幾天沒有上課了,今天他得去露下臉,點下到,否則學期結束時掛科就麻煩了。
課堂上老教授講的是什麼,徐術根本沒聽進去,近些日子事情太多,任憑誰也無法短時間內平靜下來,迴歸課堂。
下了課,徐術和趙大寶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看到體育館工地外停放著許多車輛,蘇向榮的車徐術是見過的,而一列車裡面就是沒有蘇向榮的車,徐術心裡咯噔一下,莫不是考古隊的來了。
“走,我們過去看看。”徐術與趙大寶說。
趙大寶盯著工地的大門,當即搖頭:“徐哥,大門已經換人嚴守了,估計文物局和考古隊的人來了,我們乾脆別管那事了。”
“別管!”要徐術撒手不管,這事說不過去,誰叫他是名道士,徐術瞪了一眼趙大寶問,“去不去?”
“好好好,聽徐哥的。”趙大寶無語,只能答應。
走近工地,果然工地的小屋子裡的人已經不是道叔了,而是換了個年輕一些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裡翻看過期報紙。
透過工地大門往工地上看,工地上已經聚攏了幾十號人,戴著安全帽的,戴著草帽的都有,甚至還有打傘的,都是領導的作派。
“喂,這裡是學生的禁地,趕快離開。”小屋子裡的中年男子發現兩個學生站在門外向工地上張望,隨即站起來拿著報紙指著徐術和趙大寶責令道。
“大叔,裡面是文物局和考古隊的嗎?”徐術笑問中年男子。
男子眯縫著眼打量著徐術,突然喝道:“別管是文物局的還是考古隊的,都不是你們學生該管的事情,走開,否則告知學校處分你們。”
中年男子沒好聲色恫嚇徐術和趙大寶。
趙大寶對著中年男子乾瞪眼,與徐術說:“徐哥,我們走吧,等到死人了,他們肯定會主動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