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徐術在院裡與即將上小學的妹妹徐虹講述學校裡的趣事,警長伸長著身體躺在院牆下陰涼處睡懶覺,五個年頭過去了,警長一點沒老,還是那副皮毛光潔,身段圓潤的模樣。
父親徐義在院中幹活,徐義自打來到上崗村就沒有作物侍弄,憑藉手藝做起了棺材生意,平日裡就在家幹木匠活,打製棺材,偶爾以道士身份出入道場,也參與葬禮,並以此為生計,雖然並不富裕,可衣食還是有著落的。
一家三口,兼一隻黑貓,生活其樂融融,倒是令人羨慕。
此時,一個老大媽闖進了院,行色匆忙,兩隻眼睛些許紅腫,看來家中有事哭過。
“徐道士……”於大媽也是上崗村人,徐術認識,前不久她兒子剛剛娶了一門親,新娘很漂亮。
平時村裡人是不會叫徐義“徐道士”的,一般以其手藝稱之為“徐木匠”,或者“徐師傅”,除非有事相求,而且此事非以道士身份處理,此時人們皆叫徐義“徐道士”。
聽到這種稱呼,徐義就知道有事發生了。
“於媽,別急,您慢慢說。”徐義試圖讓老媽媽的情緒穩定下來,把事情說給他知道。
徐義安撫之後,於媽的情緒稍穩定下來,把事情告訴了徐義。原來新娶的兒媳現在身體不適,久病不治,無奈於媽擔心有不乾淨的東西作祟,於是求助於徐道士。
“於媽,我陪你去看看。”於媽是個凡夫俗子,不知道自家兒媳病情,只是猜測,而徐義也只有看過之後才清楚。
“老徐。”聽到徐義的話,徐術站起來叫住了徐義。
徐義回頭看了一眼,徐虹已經八歲了,在他的教育下,一般的東西不敢靠近,黑貓在家陪著她,而且院門有符,留下她在家不礙事。
“走吧,一起去!”徐義答應徐術說,兩人一起去於媽媽家,看出病情,或許還要徐術回來取法器。
兩人跟隨於媽媽到她家,喜事過去不久,院落門庭都可見喜慶之物,兒子忙碌著照看媳婦,焦急得很,新媳婦此刻躺在床上,氣息紊亂。
徐義湊近觀察了一番,新媳婦的臉色煞白,血氣全無,手腳冰冷,躺在床上微微地顫抖,我們叫這種情況為“打擺子”。
徐術看了看,心中已經有數了,一旁焦急的於媽媽催問道:“徐道士,我兒媳婦怎麼了?是不是……”
話到嘴邊,於媽媽到底還是嚥了回去,誰願意自家兒媳招惹到不乾淨的東西。
“於媽媽,彆著急。”徐義抬手製止於媽媽,安撫著她焦急的心。
徐義雖然已經推斷出七八分的情況,可惜這事要謹慎才行,於是伸手把了把新媳婦的脈,脈象顯示,新媳婦無恙,那病情就明瞭了。
“徐術,回去取傢伙。”病情斷了,徐義根本不用向於家人說明什麼,只是對徐術吩咐一聲,大家都就瞭然了。
“色鬼近身,劫色厲鬼。”新媳婦病情診斷出來後,徐義心中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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