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耀東雖然是湖州市的黑老大,但他不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咱們的悅軒酒店上,依我看,只要咱們硬碰硬的弄一回後,把酒店重新搶回來,再多買點實用的家夥,加強警戒,蔣耀東也奈何不了咱們。
大漢被馬臉說的有些心動了,只是一想到蔣耀東在湖州市黑白兩道的實力,他心裡又有些忌諱,他跟馬臉想問題的層次不同,他想到的是,自己的黑道實力僅限於清遠縣,今晚還有不少兄弟因為畏懼蔣耀東的威名,嚇的離開了自己,而白道上,自己的靠山賈仁貴也不一定是蔣耀東的對手,這樣說起來,自己跟蔣耀東之間的沖突,根本就不
佔任何優勢,即便是現在聽了馬臉的建議,把酒店重新搶回來,只怕也不長久。
突然,
大漢的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有道是,擒賊先擒王,如果能把蔣耀東給滅了……
大漢的眼神裡重新散發出希望的火花,有些話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可是必須要讓手下們提前做些準備工作。
於是,大漢打起精神對馬臉說,咱們這樣安排,有道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們幾個人想辦法這幾天跟蹤蔣耀東的行蹤,掌握他的生活規律,看看他每天什麼時間段到底在什麼地方?哪個環節上跟班的人最多?哪個環節上跟班的人最少?
馬臉聽了這話,趕緊問道,老大是想要直搗黃龍嗎?
大漢不敢輕易表現出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是敷衍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蔣耀東,但是有一件事是必須的,那就是一定要掌握蔣耀東的一舉一動,才會有針對『性』的想出應付局面的辦法。
此時的大漢已經沒有了喝酒的心思,等到飯店的老闆把好酒好菜擺滿一桌後,他應付『性』的跟兄弟們喝了幾杯,自己先離開了。
大漢出門後,隨即打了個電話給賈仁貴,把悅軒酒店的情況跟賈仁貴說了一遍。
賈仁貴聽聞此事,不由大驚失『色』,能讓蔣耀東親自帶著八大金剛出場的情況不算多見,竟然被大漢給碰見了,最主要的是,大漢的酒店是他注資的,這酒店一旦易主,意味著他的損失不,這讓賈仁貴一下子有些著急起來。
賈仁貴問大漢,你究竟是幹了什麼事情,得罪了蔣耀東這樣的角『色』?
大漢搖頭說,不是我要得罪他們,是他們主動找上門來的,蔣耀東的手下堅持說,隨身帶著古董在咱們酒店被偷了,要我賠償古董的錢。
賈仁貴說,那就賠償好了,總比把酒店白白的讓人家佔了好啊。
大漢說,不是我不賠償,而是他們說的古董價格實在是太高了,跟我酒店的資産差不多高,我從哪裡給他們弄這麼多錢去,再說了,他們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賠錢的結果也還是一樣。
賈仁貴聽了這話,有些疑『惑』的口氣說,這件事可真是蹊蹺了,按理說,依照蔣耀東的財力,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你那的悅軒酒店,他為什麼要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對你的月軒酒店動手呢?難道……
賈仁貴立即就聯想到了自己綁架馮雯雯的事情上,早就聽說蔣耀東跟秦書凱私底下有交往,難道蔣耀東已經查出綁架馮雯雯的人就是大漢?
賈仁貴沒敢把這句話給說出口,他擔心自己一說出來,大漢心裡會怨恨自己,他還不是聽了自己的
指示,才會綁架馮雯雯。
賈仁貴安慰的口氣說,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好在是財去人安樂,等到事情平息過後,再重新開張個酒店就是了,畢竟蔣耀東這種人,咱們是得罪不起的。
大漢心有不甘的說,你的意思咱們就這麼忍了?
賈仁貴聽出大漢似乎還有別的想法,趕緊勸誡說,雖然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可是蔣耀東在湖州市的地盤上當了這麼多年的黑老大,就憑你那點實力想要跟他鬥,還稍顯嫩了點,你可別自作主張,惹上什麼麻煩事。
大漢見賈仁貴一副怕事的嘴臉,心說,酒店沒了,對你來說,也就是損失錢財罷了,可是對我來說,酒店被人強佔了,我這清遠縣黑老大的威名可就要一落千丈了,要是隻能這樣彎腰低頭的茍活著,我為什麼不能跟蔣耀東賭一場看看呢?
大漢敷衍的口氣對賈仁貴說了聲,我知道了,我會心的。
說完這句話,大漢搶先把電話結束通話了,說到底,賈仁貴跟他之間也不過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親戚關系,要是自己的侄兒就此失蹤了,以後賈仁貴跟他之間自然也就淡了,這世道,指望別人全都是不可能的,真正遇到問題的時候,還得自己想辦法解決。
大漢的人在跟蹤蔣耀東,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卻沒想到,一切早已在蔣耀東的人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