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祝玉妍說楊廣是昏君,也沒有錯。
林飛四仰八叉的躺在人堆裡,睜開眼,淡淡的看了眼韋憐香:“她拒絕了?”
韋憐香低著頭:“是,祝玉妍沒有答應陛下的意思,還請陛下贖罪。”
嘴裡說著話。
目光卻偷偷的看著楊廣。
韋憐香心頭嘀咕:“怎麼回事?陛下,這是跟驢換了?這麼一坨,也忒惡心了吧。”
韋憐香揉了揉眼睛,心頭髮虛。
他想起自己當初入宮那會,貌似,陛下比自己的放大五倍都大。
嘶!
這禽獸,怪不得是昏君。
韋憐香想到這裡,目光同情的看向柔弱的尚秀芳。
尚秀芳正扒拉著腿姿勢彪悍的走了過來。
“以前的尚大家,走路多優雅,現在……”
這特麼比軍中將軍走路姿勢都彪悍的模樣是怎麼回事?
這才幾天呀。
林飛眯著眼,木字形狀躺在人堆上,雖然感受到了韋憐香的目光,卻並不在意。
一個死太監,奴才而已。
林飛如何會在乎對方的想法。
甚至,沒有拉來祝玉妍,事情辦砸了。
韋憐香在林飛心裡的作用,已經沒多大了。
他面無表情的躺在那裡,雙手往腦袋後面一壓,滿臉愜意的迷住了眼睛。
剛進來的尚秀芳看到林飛這姿態,頓時目光閃過羞惱和無奈。
不過還是一咬牙走了過去。
跪下。
低頭。
她很清楚這個昏君,自己若是不讓對方滿意,誰知道他會如何收拾自己。
就在昨天,蕭皇后就被懲罰在廣場上跑步。
一想到那種跑步,尚秀芳就渾身戰慄。
他已經想通了,在一個人面前沒尊嚴,總比在多數人面前沒尊嚴的好。
韋憐香震驚的盯著尚秀芳的櫻桃小口。
隨即韋憐香頭皮發麻,他從沒想過,這櫻桃小口竟然也會化作饕餮巨口的時候。
韋憐香吞了吞口水,整個人都傻了,甚至忘記了回答。
林飛睜眼一看,隨即嘴角勾起,冷笑著說道:“祝玉妍可能做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