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望的看著一群女僕,想要求饒卻開不了口。
最後,她被女僕用一塊白布包裹著,接著就被抬著爬上了樓。
片刻後,女人被放在一張床上。
“請享用,將軍。”
女僕恭敬無比的話,讓女人心頭咯噔一下。
要來了要來了,我要被吃掉了嗎?
她默默流淚,眼神惶恐,拼命的掙扎,卻控制不住身體。
甚至,嚇得失禁了卻也顧不得羞澀。
命都沒有了,還是被用最殘忍的方式殺掉,誰還會在乎別的。
眼前一亮,她看到一抹刀光,渾身一寒。
那是一把手術刀,很鋒利,從她面前劃過,白布頓時分開兩邊。
這個男人一身白大褂,脖子上掛著聽診器,打扮的文質彬彬,像是一個醫生。
但是,女人卻沒有感覺到一絲溫馨。
他的手很穩,跳開脖子位置,然後在胸口畫圈。
女人像是知道了林飛想要做什麼,絕望的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
兇口花了兩個圈之後。
刀鋒被拿開,然後就被翻轉過去,劃了一道細細的口子。
第二天清晨,女人睜開眼,渾身的疼痛告訴她她還活著,忍不住哼了一聲。
“我能說話了。”
女人一呆,隨即反應過來,目光一點點明亮起來。
“我昨晚上就能說話了,我生病了,醫生再給我檢查身體。”
她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心中鬆了口氣。
“你叫什麼名字?”
“敏貞。”
“哦,你的病很嚴重啊,不好治療,不過我會盡力的。”
“謝謝醫生。”
“不用客氣,我是醫生,這是我應該做的。對了,你哪裡不舒服?是這裡嗎?”
“嗯,有些悶。”
“這裡呢?”
“有些疼,還有些癢,我覺得我體內有病毒,像是蟲子在爬,請趕跑他。”
“哦,是這裡嗎?”
敏貞用語言指揮著,只可惜病毒太活躍了,一會左邊一會右邊,一會前面一會最裡面亂跑。最後甚至擴散全身,到處都難受。
醫生花費了半夜時間,才終於給她驅除了病毒。
不過,醫生說,病毒並沒有除根,以後每天都會復發。至於復發的時間,不確定。
所以,她每天都要接受治療。
敏貞想起那一幕幕,咬著嘴唇目光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