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
“上個月的那一個周,你在苦海寺認識了侯惜錦。”楊迦說。
“這有什麼關係,我只是碰巧和她在寺裡待了大半周,而且基本上沒有見面。”
“在你離開苦海寺的那天晚上,侯惜錦是不是邀請你與她一起喝酒賞月?”
“這有什麼麼問題?我又沒有接受她的邀請。”姜夏絕對不會說對於這次邀請自己有那麼一瞬間的心動。
“問題是你和她的身份!”
“什麼?”姜夏還是有些不明白。
“這麼跟你說吧!”楊迦頓了頓,組織了一下措辭。
“最近鳳鳴會正式成立整合了法寶使者這個群體的資源,在全力運轉的過程中越來越強大,難免會對敵對派系產生威懾。敵對派系這個時候雖然無法抵抗我們,但是他們一定會越來越忌憚對手的成長,並想辦法做出一些掙扎,還好我們沒有留下任何藉口和口實,他們也只能等待時機,偶爾小打小鬧的找點兒麻煩。我們現在剛剛走上正軌,正處於高速發展的關鍵時期,目前的這種暗地裡小打小鬧的平穩局面對我們是最有利的,等我們強大到一定程度,到時候目前的這些敵對的派系就可以抽出手來收拾了,所以這個時間段無疑是個敏感時期,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導致平穩發展的局面產生變數。”楊迦開始分析如今的局勢。
“你的意思是說……這次姬忘鳴的死亡和侯惜錦的流產就是破壞局面的變數嗎?”
“沒錯!姬不賈是人本派的代表人物,雖然現在處於偃旗息鼓的狀態,但是可以肯定是處於敵對狀態。這麼個人物的家人出了這些事情,肯定會讓人本派懷疑是我們在拿人本派開刀。而且目前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假若這兩個人出事是屬於自然現象或者是普通人乾的倒還好說,畢竟姬不賈這個人品行不端,仇人著實不少,其中有個把又有腦子又瘋狂極端的仇人想必也是正常的。可是現在姬忘鳴以那種詭異的狀態死去,侯惜錦也是在封閉的環境中,在身體健康的狀態下莫名其妙的突然流產,這一切都非常像是法寶使者做的案,人本派必然會因此產生焦慮,擔心波及到他們。”
“說起法寶使者,又不是隻有我們才有,他們難道就不懷疑通天塔嗎?”
“若是奪權派出了這種事情,或許栽贓到通天塔身上是一種很好的辦法,可現在遭殃的是人本派,他們可不管動手的法寶使者歸於鳳鳴會還是通天塔,就算是哪個組織都不是的野生法寶使者做的,他們也會第一時間將矛頭指向我們,畢竟我們才是法寶使者的最大群體,況且姬不賈家裡發生的事情,大概也只是他們發難的一個藉口罷了。”
“所以說最好這次的兇手就是個手段高超的普通人,這樣人本派就沒有理由來向我們發難了!”姜夏說。“可是這次的案件實在是太過奇怪,就這樣聽著你說我都覺得普通人做不到這樣的謀殺。”
“是啊,雖然姬不賈他們目前還沒有表態,但是堅持不讓我們鳳鳴會插手調查此事就已經是一個很不好的訊號了。”楊迦的眉頭一皺。
“咱們的形勢確實不好啊……”姜夏不是特別擅長這一類的事情,但是楊迦說的比較明白,他也聽得懂,可是他想不出來什麼主意能夠幫忙的。
“那我……能做點兒什麼嗎?”姜夏問道。
“你是不是忘了剛才我們的話題了,你以為我來找你只是傾訴一下釋放壓力的嗎?”
“對哦,你剛才說這件事情和我有關……難道就是因為我曾經和侯惜錦在苦海寺待過一段時間……等一下!”姜夏突然咂摸過味兒來。
“他們……不會認為我是兇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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