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任安登把玩著手中的珍珠,疑惑的問道。
他不知道齊菲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沒有馬上聽齊菲的話。
齊菲並不介意,她知道任安登是什麼德行。
“別那麼敏感,不會害你的。”齊菲只是笑。
任安登看出齊菲大概是在跟自己開某種無傷大雅的玩笑,應該不是要害他。
“這面具上面有某種特殊的機關嗎?”任安登一邊想著,一邊在臉上摸索起面具那微不可查的邊緣。
這是怎麼回事兒!
任憑任安登怎麼尋找,面具的邊緣就是找不到了!
那面具豈不是摘不下來了?
任安登冷靜地想到了其他辦法,然而不管是利器的切割還是火焰的燃燒,都不能夠破壞這個面具。
與其說是面具沒有被破壞,倒不如說這面具成了他的面目,因為他的臉因為利器和灼燒受傷了!
雖然傷口可以用法力來癒合,可是這……
“這顆珍珠,莫非就是你的法寶?”任安登不愧是思維縝密的大偵探,馬上就看出來自己現在之所以變成這樣,應該都是自己手裡的這顆珍珠的能力。
這應該就是齊菲的惡作劇。
他把手裡的粉色珍珠又還給了齊菲,果然,這一次再試,面具很順利的拿了下來。
“我的法寶是一把樂器,還是你給我的呢,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齊菲看任安登剛才的窘境,早就樂不可支。
“不過這的確是一個法寶,確切地說這是一個法寶能力的具象物。”齊菲說出了正確答案。
“這個珍珠的能力應該就是讓易容的臉變成真臉,姬忘壽想必是為了避免易容被人發現特意準備的吧。既然有兩個面具,那麼就必然有兩顆這樣的珍珠,那這種珍珠應該就是某個法寶能力產出的物品。我記得鳳鳴會里有個叫吳季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傢伙就擅長易容偽裝,這應該就是他的能力,而且這能力還能夠量產這種東西,鳳鳴會果然是家大業大啊!”任安登心裡轉了幾下,迅速的理清了關於這顆珍珠的所有頭緒。
“你說的沒錯。”齊菲從懷裡又掏出了一顆珍珠,正是姜夏和姬忘壽丟失的那兩個定顏珠分身。
“可是你是怎麼識破他們的偽裝的呢?”任安登不解地問。“這種珍珠現在都能起到應有的效果,想必是脫離本體自動生效的,所以就算你的血紅寶珠讓他們失去意識,效果應該也不會失去。”
“你說的沒錯,這個珍珠的確能夠自動生效,但是假如製造它並且正在使用它的法寶使者被我給送入夢境之中呢!”齊菲說。
“你的意思是說,吳季也來到綠菊山莊了?不對,你剛才明明說鳳鳴會這次來的只有三個人,他們分別是姬忘壽、姜夏還有那個會隱身的女人……姜夏的法寶能力是發光,姬忘壽的能力是放火,那個女人可以隱身。難道那個隱身的效果也是類似於這顆珍珠一樣是臨時賦予的,而她真實的法寶其實是這種珍珠?也不對,你要是能把她迷暈了,不可能最後一刻才知道她是女的……”任安登自言自語的說了一些推理,但是又被自己一一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