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登突然插話了。
“你剛才說,重要的環節,你的意思是,月亮的掉落本來就是劇情的一部分,是不是?”
曲三川猶豫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繩子本來就是要燒斷的嗎?”
曲三川搖了搖頭。
“那繩子燒斷時你就在繩子旁邊是嗎?”任安登問。
曲三川又點了點頭。
“是不是你把繩子燒斷的?”申沐湖搶著問。
“不是,真的不是我!”曲三川”噌”的一下站起來大聲吼道。
眾人趕緊安撫一波。
“那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把繩子燒斷的”任安登又問。
曲三川猶豫了一下,終於說話了。
“其實,那根繩子不是誰燒斷的,我都不敢跟別人說,繩子是自己燒起來的,我在旁邊瞧的真真的,沒有人接近,啊,對了,這一定是藝術之神的詛咒!詛咒!”
曲三川再次站起來,臉色驚恐地大喊。
申沐湖趕緊對曲三川進行了反迷信教育,安撫下他的情緒,就讓他去找其他人過來,忙亂中也不知道他叫誰去了。
“既然月亮本來就是要掉落的,那羅嘉兒害怕什麼呢?”餘蓉蓉本來在做記錄員,這會兒一反常態地提出了問題。
“應該是掉落的時間不對吧,所以才會嚇一跳。”任安登回答。
“現在的問題是,那根繩子居然是自燃的,那可能嗎?”申沐湖問。
“可能倒是可能,白磷的燃點低,40c就可以燃燒,如果塗抹在繩子上……”
“可現在是秋天,室內溫度不太可能會上升到40c吧,如果有這麼熱,大家一定能感覺到異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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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室內固然不行,但這裡是劇場,舞臺上有很多種類的燈具。長時間照射的話還是有可能讓白磷燒起來的。”
“繩子一類的道具一般都在後臺吧,舞臺上的燈光能照到繩子嗎?”
“………”
“要不,咱們一會兒到舞臺上實際看一看吧。”餘蓉蓉建議說。
不一會兒,音響師陸聲南走了進來。
陸聲南身材微胖,長相一般,腦後扎著一根小辮兒,留著絡腮鬍,看起來有點藝術範兒。
他的情緒倒還鎮定,問什麼都行,就是知道的不多,人際關係也不瞭解,他說他只是個音響師,其他方面他都不知道。
不過一說起音樂,這傢伙自顧自的開始講解音樂知識,讚揚《鬼舞》的配樂,不知道是不是在轉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