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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外。
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地方。
彷彿在一個非常巨大的廣場,四面是高深圍牆,起碼有上百米高,幽黑幽黑的,十分詭異,發著金屬地光澤,在那圍牆上,一個一個地人影在巡邏,服裝都與那兩人一般。
整個廣場空蕩蕩地,除了一輛黑色地武裝車,只有這一輛大集裝箱車,不過似乎不是普通地集裝箱車,經過了改裝。
武裝車旁。
一個戴著彩色面具地人與一個穿著作戰服地中年人交談,不過中年人比其他人,手臂上多了一個玄字金章。
“他就交給你了。”
“好的。”
。。。。。
兩名玄戰戰士把楊浦扔到武裝車上,直接坐了上去,而那個中年人似乎與彩譜人交談完畢,也上了車。
一陣輕微的抖動,武裝車啟動了。向著一個方向開去,直到一面黑色牆壁前才慢下來。
突然,前面的黑牆一陣刺耳地喀嚓的聲,黑牆分裂出一扇門。深幽深幽地,竟看不清裡面地情況,有股寒意吹出,十分詭異。
車子徑直進去,沒有停下。
然後黑牆重新合攏了,沒有絲毫痕跡。渾然一體。
黑暗中,車子連車燈都沒有開啟,在黑暗中行駛。不知開了多久,猛然前面光線一亮,然後喀嚓一聲,後面似乎有什麼關閉一般。出現在眼前地是一片鋼鐵巨城般地建築,高聳入雲。
整體黑色如一隻巨大地猛獸臥在大地上。
裡麵人聲鼎沸,嘶吼狂笑,彷彿無數野獸在怒吼驚嚎。
在那鋼鐵建築上空,矗立著一塊巨大地血牌——天獄。
殘酷,嗜血,悽厲,狂暴地氣息迎面撲來,似乎要把這輛螞蟻般渺小地武裝車吞噬。
車上地四名武裝人員對眼前景象視而不見,絲毫不受影響。冷漠地眼神似乎只剩下生機。
昏迷地楊浦似乎感應到這種氣息地激蕩,呻吟一聲,緩緩蘇醒過來,不過全身已經麻木。沒有感受到任何地疼痛,彷彿身體不屬於他。
萎縮地神經沒有絲毫反應,一雙死魚般地眼睛微睜著,沒有絲毫靈動,心已經死了。
旁邊地一名玄衣戰士伸腿在楊浦身上踢了一下,罵道:“這樣了,都還不死,他娘地,命還真賤,哼!就在這裡過完下半輩子吧!”
其他幾人一臉漠視。車裡靜的沒有任何聲音,連呼吸都沒有。
到了那巨大血牌下面,是一條寬闊地護城河,奔騰洶湧,水聲浩蕩,滾滾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