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城市以外的景象,沒有鋼筋水泥,沒有高樓大廈,更沒有擁擠的車流,嘈雜的噪音,汙染的空氣。
楊浦心中一片平靜,心中雜念無存。
此時,火車內比較擁擠,人多口雜,喧鬧異常,雖然不是什麼黃金周,過年過節,車票仍然很緊張。
楊浦還是在一個票販子手中買到,整整貴了一倍,不過,還好有個座位,不用辛苦與其他人擠著。
火車發出咔嗒咔噠的聲音,車廂顫動,楊浦收回目光,頭靠在坐背,閉目養神。外面一切紛雜充耳不聞。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光線不顯得刺眼了。
中間,楊浦吃了盒快餐,雖然不可能飽,不過打發打發攪動的胃酸罷了。然後,吃了幾片巧克力,這種高能量東西,是楊浦最愛,沒事啃幾塊。
突然,楊浦感覺到身上的口袋微微一動,似乎有隻蚱蜢鑽了進去。
頓時,楊浦警覺起來,知道遇上了扒手。不露聲色地仍然像打著瞌睡。猛然放在膝上地手一翻,閃電般扣上了身旁扒手身如口袋地手,輕輕一擰,喀嚓一聲脆響,就像一根小竹子被折斷。一聲慘叫,旁邊地扒手頓時彈跳起來,另一隻手捂著已經被楊浦擰斷地手,撞開旁邊地旅客,滿眼兇光地看著楊浦,痛得滿臉青白,滿頭大汗,臉上肌肉微微顫抖抽動。
對於這些扒手,楊浦是不恨之入骨,咬牙切齒,深惡痛絕。
記得第一次上大學,在火車上,有一個農民工含辛茹苦,數年積累下來準備回家蓋新房的七萬多快錢,被扒手扒走,急得他當時就腦溢血猝發,死在了車上,丟下身邊同樣形容枯槁,滿頭灰白頭發的妻子和一個十幾歲的兒子,看得人心酸,讓人流淚。當時年青氣盛的他,激動的勃然暴怒,一拳擊在車窗玻璃上,頓時玻璃經受不住楊浦狂暴一擊,高強度玻璃支離破碎。最後不但受到列車長批評,更賠償了損失。自然對這些可恨的扒手看不慣,總想找機會好好收拾一下這些害群之馬。
這次遇上,更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也是這扒手流年不利,走了黴運,遇上楊浦這煞星,碰了鐵板,算是賠了夫人有折兵,把以後幹活的家夥廢了。
又有四五個人,蠻橫的推開人群,向楊浦座位避了過來。
一看就知道,是那扒手同夥,像這種火車上的扒手,一般都是有團夥的,沒有點實力,再這種鐵道線路上,根本混不下去。
幾人眼冒兇光,把周圍的旅客趕開。這些旅客敢怒不敢言。
那個被折斷手腕的人,忍著劇痛,向著其中一個瘦骨嶙峋的高個子男子耳邊輕微說著什麼。
楊浦耳力通明,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冷笑,車上實在太閑悶了,修理修理你們也算是找找樂子。
幾個小毛扒手,他自然不放在眼裡。
幹瘦男子坐在楊浦對面,其他幾個站在他身邊,看來他是這個扒手團夥的頭,頭有點禿頂,幹燥幹燥的,身上穿著一件幹皺皺的藍色工作服,一雙老鼠般的豆眼精亮精亮的,閃著狡猾的光,看著楊浦,呵呵輕笑,手中卻把玩著一塊薄薄鋒利,閃著刺眼寒光的一寸刀片,在陽光閃耀下,白芒燦燦,在手中神出鬼沒,卻是一個玩刀高手,看水平,刀上功夫熟嫻精通,道也有些名堂,能夠以平常人,把這小小的刀片耍成這個水平,勝過街頭耍雜戲子很多。
不過,在楊浦眼中,只是比耍雜藝好那麼點,還是入不了眼的。
扒手頭頭笑眯眯看著楊浦,露出一口黃牙,被煙燻的厲害,連對面的楊浦都能夠聞到那股刺鼻的氣味。微微皺了一下眉。
那人身體微微向楊浦傾斜,手中刀片耍成一團白光,竟能夠聽到細微的呼嘯聲,陰鳩的眼中寒光一閃而逝,陰慘參道:“兄弟還真狠啊!一出手就廢了我手下一隻手。嘿嘿!你也應該知道,幹我們這一行的,手就是命,失去了手命也相當不存在了,所以兄弟是廢了一條命啊!嘿嘿!俗話說的好,一命抵一命,兄弟這條命算是交代了。”
突然,手中刀片飛出,化為一條白光,閃電般朝楊浦喉嚨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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