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想阻止，卻什麼都做不了。
劍刃穿透血肉，鮮血洶湧而出。視線裡，默逸風低著頭，雙手死死抓住劍柄，指節泛白，冷汗順著手腕滴落。
“……玉塵哥，你在哪？”
……
“為什麼要離開……”
畫面到了這裡便沒了。
沈玉塵猛地睜開眼！
眼前還是那個成年後的默逸風。
他一時間無法回神，下意識就撲過去，一把將默逸風壓倒在地，坐到人身上，猛地扒開對方的衣衫，連裡衣一起撕碎！
他的手掌貼上對方的腹部，順著記憶中的位置摸索。
果然——
一道顯眼的疤痕橫亙在那裡，雖然癒合，但仍清晰可見。
沈玉塵的指尖顫了顫，輕輕摸著，生怕一用力便將對方弄疼。
“……你在幹什麼？”
默逸風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著一絲忍耐。
沈玉塵這才回神，發現自己正坐在人家身上，還一副變態模樣貼著對方的腹肌摸來摸去……
“呃……”沈玉塵幹咳一聲，試圖掩飾，“這傷是怎麼來的？這麼大一道口子？”
默逸風面無表情把他推開，隨手抓起衣服披上：“不知道。”
“劍尊你修為如此高，這種傷應該能癒合，為什麼還留著這道疤？”沈玉塵皺眉，這才是他最在意的。以默逸風的修為，這點傷根本不可能留下痕跡——
除非他故意的……
默逸風的神色冷下來，語氣帶著怒意：“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
這句話，像刀直直紮進沈玉塵的心髒。
他死死盯著默逸風的眼睛，他想開口，可就在這時，默逸風不知想到什麼，目光突然耐人尋味：“不過......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其實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該察覺的……”
沈玉塵心頭一跳，警覺望向他：“你看到什麼了？”
默逸風不答，直逼他道：“要是你聽話，我可以幫你保守你去青樓裝姑娘接客的秘密。”
“什麼——？！不是！”
“我懂的。”默逸風語氣懶洋洋，“有時候，這種性癖是與生具來的，沒什麼好丟臉的。”
“……不兒！那是！”沈玉塵氣得跳腳，剛想解釋，卻被外頭的敲門聲打斷——
“默大人，副掌門有事宣您，請您走一趟。”
默逸風皺眉，沒給沈玉塵解釋的機會，起身便要離開。
走之前，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我一會兒回來，不要亂跑。我不希望回來的時候，你變得……不完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