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開玩笑。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楚玉吐了吐舌頭,不管有意無意,反正都是他自己做出來的事,還不讓人說說了。
“霍璇被一隊黑衣人救走了,恐怕又是天機閣。你那邊可有天機閣的訊息?我怕他們會挑起什麼事端來。”
“天機閣?”楚玉笑了笑,眼中冷光一閃,當年的事情天機閣也沒少‘出力’,“是他們正好,讓他們攪和吧!事情攪的越亂越好,到時候,正好我一併處理了。”
容止看著楚玉忽然笑了笑,越是這樣果斷的她,越讓他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我臉上有東西?”楚玉見容止一直看著她,她抬手摸了摸臉,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容止眼神暗了暗,他走到了楚玉的身邊,抬手幫楚玉放下了挽起的長發,低聲在她的耳邊道:“公主,今夜可要容止侍寢......”
楚玉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緋色,她抬手勾住了容止的脖子,在容止的耳邊吹了口氣,淡笑道:“容郎君自薦枕蓆,那麼......準。”
清冷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夜風微涼也擋不住一室旖旎。這一夜,很長......
霍璇坐在城郊的木屋中,握著拳的雙手已經指節泛白。到最後,容止竟然一句勸她不要辭官的話都沒有說。大殿之上,看著她被拓跋弘的龍林軍圍攻,他也沒有絲毫出手相助的意思。雖然顧歡之前就已經跟她說過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她不信,她想要賭一把。然而,事實證明,她賭輸了,輸的一敗塗地,輸的體無完膚。
“容止啊容止,枉我霍璇對你痴心一片,你竟對我連一絲一毫的在意都沒有。我知道......我知道了,是她,是劉楚玉!她出現之前,你不是這樣的!容止,你等著,我一定會殺了劉楚玉,我一定會讓你看清楚,誰才是真正配站在你身邊的女人!”霍璇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刀傷,眼裡充斥著恨意和怒火,“拓跋弘!這麼多年,我對大魏忠心耿耿,最後換來的竟然是一場徹頭徹尾的笑話。你對我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第二天,劉宋改朝換代,國家易主的事情就傳到了大魏。現在的劉宋,已經改稱為蕭齊。這種形式之下,原本的劉宋公主,如今身為攝政王的王妃的楚玉,身份就變的很是尷尬。別的都不論,只有一點,大魏尊貴的攝政王,絕對不能有這樣一個身份尷尬的王妃。
“陛下,臣以為,如今最需要討論的事情,是西山秋獵祭祖之事,而非臣的家事,諸位大人,適可而止。”容止聽著滿朝讓他休妻的言論,雖然他如今已經不在意朝堂之事,還頂著攝政王這個名頭不過是為了配合楚玉的計劃。但是聽來聽去,左右全是這些話,還是讓他起了怒意。
拓跋昀不知怎的,十分難得的竟然沒有跟容止唱反調,他也上前一步進言道:“陛下,西山秋獵是我朝歷代來的大事,臣以為,其他事皆可暫待,此事確實急需商討。”
“如此,那攝政王的事情,就待圍獵之後再行商議。”拓跋弘看了容止一眼,他對於如今的容止是越發不滿了起來。
下朝以後,馮亭立即派人去請容止。容止知道馮亭想要說什麼,無非還是休妻那一套,恢複記憶以後,他沒了那麼多心思去應付馮亭了,不是他不顧姊弟情誼,怪只怪當初她做得太絕。
“什麼?身體抱恙?”馮亭用手狠狠掃落了一桌的茶具,“他身體抱的什麼恙我還不知道?翅膀硬了!真是翅膀硬了!我就知道,留著他,遲早是個禍患!一顆不受控制的棋子,那麼......容止,別怪阿姊心狠......”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努力更另一篇的鎮魂,這一篇估計很快就要完結了~感謝大家從開始一直到現在的支援!
故事還有很多,我們另一篇文見~
綜影視)神格神格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