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課上他完全一句都不聽就是了。
據夏油傑同班同學“證言”,在上完關於社會福祉的某堂課後,裝作不在意實則“八卦”偷聽的他們,依稀聽見夏油傑說自己有什麼“設想”。
“要做就做,老子和你一起準備。”
然後在假期的某日,他倆被偶遇到在幫助“殘疾人”複建。
五條悟顯眼獨特的特徵讓他們肯定自己沒認錯人。
“舊教堂不是都空著快一年沒人接手嗎?”
“老子和傑把這裡買下來了啊。”
每一個字都震驚到了貧窮大學生。
傳出去,才上半年大學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如今已是一家證件齊全、設施完備的救助會的管理者。
以上種種,除了剛複學的某天然系同學,其餘人想不記住他倆的事跡都難。
“探索者”救助會
不同於其他志願幫扶機構,五條悟和夏油傑建立起來的救助會,內部留存的基本是重傷落下嚴重殘疾的術師、被卷進事件的普通人、像禰木利久和枷場一家一樣被虐待的野生術師等。
“探索者”設定了針對身體和心理的治療部門,短期寄宿療傷和長期療養的患者都願意接收。
畢竟隸屬於“探索者”,各方與救助會的贊助合作和資金支援很是寬裕。
家入硝子時不時地也會過來幫忙,幾乎被重症急救分部的人奉為“救命聖主”。
“不是說夜蛾校長找我們有事。”
夏油傑沒想到吃完飯後五條悟所說的“好玩的事”指的是救助會的工作。
“嗯,夜蛾想讓我們有時間去高專兼職帶一次新生實踐。”
五條悟看了一眼時間,“不過他們今天得要三點才集合,硝子吃飯的時候給老子發了點有趣的東西。”
“諾。”
他指了指掩著的庭院門,示意夏油傑注意裡面今天來幫忙的志願者是誰。
“娜娜米,我覺得坂本大叔的想法很好,和你術式的適配性絕佳啊。”
活力滿滿的灰原雄正推著一位四肢都被固定著的中年大叔,左小腿和左小臂被切除,他們中午才幫忙換過藥。
對面的七海建人無奈嘆氣,“好吧,你去找前田主任,把坂本先生的咒具拿過來。”
當初拒絕夜蛾正道的招生、如今只是一名普通高三生的七海建人,前段時間和灰原雄說到了“探索者”辦的救助會。
於是積極的灰原雄立馬開始登記志願者資訊,算著校慶日再和工作人員談好志願日期,今天上午九點就帶著他過來了。
等待灰原雄的七海建人不善言辭,與坂本大叔相顧無言。
特別是坂本大叔還在為自己寶貝的咒具黯然神傷。
“喲,好久不見,你們怎麼想到來救助會?娜·娜·米·君。”
五條悟學著灰原雄的口氣打趣七海建人。
“灰原幫我註冊的。”
雖然自己也蠻想來的,沒有灰原估計得拖到大考結束。
“嘛,不管怎麼樣,謝謝你們過來。”
夏油傑掏出剛從登記臺順走的印章,“需要我們提供志願證明嗎?不少地方面試還是挺認‘探索者’的招牌的。”
隨著七海建人撇過身去輕輕點頭,灰原雄抱著一個高過自己頭頂的金屬大鐵箱子跑回來了。
重達百斤的箱子讓他有些氣喘。